不禁暗恨自己无耻,更害怕出乖露丑……
凌威纵横欲海,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,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,这时手往下移,扶著两片涨满的肉球,轻搓慢揉,肆意狎玩,接著还把毒蛇似的指头,朝著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……
“呀……!”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,玉手使劲的抓著床沿,抗拒著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……
“是不是喜欢呀?”凌威捉狭地说,指头抵著微微下陷的菊花洞,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……
“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婉清抽泣著叫……
“禽兽?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!”凌威恶念顿生,手上使力,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……
“哎哟!”婉清惨叫一声,泪下如雨,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,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……
“是不是藏在这里呀?”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……
“你不是人……呜呜……杀了我吧……!”婉清嚎哭著叫……
“这里没有,那么是在骚逼了!”凌威吃吃怪笑,指头转移阵地,从股间探到前边,五指如梭,撩拨著娇柔的肉唇,接著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,粗暴地挤进了肉缝,发狠掏挖……
婉清痛得冷汗直冒,泪下如雨,却还是紧咬著朱唇,努力苦忍,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……
“你说我是禽兽,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,看,淫水都流出来了,骗不了人哩!”凌威讪笑著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著说:“可要我给你煞痒呀?”
婉清当然不会回答,知道必定难逃淫辱,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,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……
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,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,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,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,游山玩水,大肆手足之欲,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……
锣声终于响起,悦子擎著红烛推门而进,笑问:“主人,可找到了没有?”
“没有……”凌威诡笑道:“待她把锁片交出来,便算过关了……”
“……那是我的孩子的,为甚么要还你!”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,泣不成声地叫道……
|文~|“没有锁片,便过不了关了……”凌威吃吃笑道……
|人~|“那……那过几天才成……”婉清哽咽著说……
|书~|“你究竟藏在哪儿?”悦子奇怪地问道……
|屋~|“我……我吞下肚里……”婉清流著泪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