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,两片花瓣似的肉唇,紧闭在一起,肉缝中间,一抹嫣红,泛著晶莹的水光,更是娇艳欲滴,瞧的他目定口呆……
“看够了没有!”女郎含羞叫道……
“没有,还没有开始哩!”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,放在鼻端嗅索著说:“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,柔而不腻,淫淫如雨,正是阴火郁结之像,你和男人交合时,可是高潮迭起吗?”
“……我……不知道……不许问这些……你……你讨厌死了!”女郎嗔声叫道……
“倘若是高潮迭起,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,不应有这郁结之像,要不是阴火作祟,那又是甚么?”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著说,暗念她虽然娇嫩,更谈不上历尽沧桑,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,但是已非完壁,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,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……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!”女郎呻吟著说,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……
“你忍一下,让我瞧一瞧里边……”凌威的指头拨弄著湿濡的桃唇说……
“不要看!”女郎惊叫道,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,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……
“咦……是这里了!”凌威兴奋地怪叫著,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,在里边点拨著说:“你的淫核圆润结实,碰一碰便淫水长流,病根是在这里了……”
“不要……呀……别碰那里……哎哟……痒死人了!”女郎尖叫著拨开了凌威的怪手,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著……
“让我帮你吧!”凌威怪笑一声,拉开女郎的玉手,运起销魂指,刺进了女郎的肉洞,朝著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……
“不……我不要指头……喔……呀……!”女郎才叫了两声,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,不知如何,倏地娇躯急颤,纤腰狂扭,接著长号一声,便玉山颓倒,软在贵妃椅上急喘,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,原来销魂指一下,她便泄了身子……
“现在好点了么?”凌威笑嘻嘻地问道,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,轻轻撩拨著抖颤的肉壁说……
“……为……为甚么……会这样的……”女郎娇喘细细地说,可不明白为甚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,便完全控制不了,接著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,更是又羞又急,珠泪直冒地叫道:“你……你还不放手!”
“不成,我还没有检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