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反正现在的主人是霍伯特,不必为此苦恼。
乌纤听主人的两腿分开,膝盖内侧陷进沙发里,她的屁股稍稍翘起,大腿与小腿交叠,人尽量往前伸。
这不是一个轻松的姿势,保持已经很难,而当她动时还会牵扯到腿上的韧带,酸麻感立刻传遍全身。
但是她每动一点,往前伸一点都意味着距离想要的目标越近。
痛伴随着快乐,并且这种痛并非难以忍受,对乌纤来说这不过是小调剂,完全被内心的期待压住,她甚至是带笑的。
“主人,我要吃喽。
”
她用面颊蹭了蹭霍伯特这根漂亮的艺术品。
主人的性器非常干燥冰冷,并没有普通男人那种恶心的湿热感,放在面颊边也觉得舒服。
乌纤实在喜欢极了。
“可以,吃吧乖孩子。
”
得到了主人的允许乌纤本来应该张开口,但是她得寸进尺“cloud要把主人这根好看的鸡巴吞进去了,主人要被口水弄脏了。
”
霍伯特摸了摸她的头“吃吧,乖孩子,也只有你才这样大胆敢弄脏主人了,我允许cloud。
”
允许,只有对这个孩子他才会这样温柔说允许,在威严下给予她宽容,也只有对她才会涌起除食欲以外强烈的渴望。
乌纤没太深想霍伯特的言外之意,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挺立的阴茎上。
“主人,我想从顶端开始慢慢舔,想把舌头伸进马眼里。
”长
之前就说过,乌纤是会得寸进尺的,她向霍伯特袒露内心淫乱的需求后两人的关系更加亲近,她也更大胆。
如果是H先生现在会把肉棒塞进去命令她闭嘴,说她是骚小狗就会勾引主人惩罚她。
但是霍伯特只是摸着她的头告诉她,用力点“可以,cloud,但是你要先行动,只用嘴巴说不可以。
”他是内敛的不动声色传达指令,并且警告她不能太冒犯。
乌纤听主人的话,开始享用美味。
她张开口把肉头完全含在嘴里,用舌头去舔弄马眼不断打转,随后又吐出来,眼神迷离亲亲了顶端。
主人的性器的确被她弄脏了。
乌纤说她要慢慢吃,但是她又缺乏耐心,自己说出的话出尔反尔也没什么奇怪,只有对主人的命令她才会严格遵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