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纤虽然是精神病,但是在需要的时候一向很会打算。
不过这些想法也只在一瞬间,更多的还是害怕。
“主人……”她怯怯叫着。
“cloud,睡得好么?”
他将她的发抚到耳后,为她擦去鼻尖上的汗,从容不迫优雅又绅士。
平常小狗对霍伯特肯定是不敢的,但是谁让她梦到了前主人呢?
哈罗德对乌纤太宽容了,让她有了“我很行”的错觉,所以A了上去了,并打出败北。
云宝:不许你再说,呜呜,坏蛋主人!
霍伯特:不必在意cloud,这都是哈罗德的问题,他并不懂如何教导孩子。
哈罗德:老东西胡说八道!
想吃主人的精液
想吃主人的精液
霍伯特的动作是温柔的。
理顺头发,指腹摩擦过头皮,冰冷的温度会把睡醒后的昏蒙驱散,轻轻揉捏力度适中,舒缓醒过来后理不顺的呼吸。
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值得闭上眼睛享受的事。
乌纤可以躺在霍伯特的大腿上,用面颊磨蹭着他有力的腿部肌肉。
主人的温度正好,能够冷一冷她因梦在两颧升起的红霞。
主人腿的长度与弯曲弧度也刚刚好,正好贴合乌纤的背脊骨骼,她不会因为趴着时间过长脊椎嘎吱嘎吱作响。
霍伯特会摸她的下巴,这样乌纤就可以发出呼噜呼噜快活的声音。
现在这一切当然是不可能了,因为乌纤在主人闭眼时偷偷把玩了他的阴茎,证据确凿正在她手上,偏偏她还不愿意放开。
“cloud?”霍伯特又叫了一声,仿佛眼前被女孩子捧着性器在掌心并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,他更在乎小狗有没有睡好觉。
但乌纤不这样想,主人拥有绝对的权威,他叫她的名字即能让她兴奋,也能让她恐惧发抖。
她不敢回话,生怕暴露出颤抖的尾音,只能说很轻的一声“主人。
”
“先把它放回去,cloud。
”
要放回去么?霍伯特让乌纤放回去,这是主人的要求她当然应该遵守,但是乌纤舍不得。
她动作很慢,手指不自觉用力,如果不是霍伯特而是其他什么正常人类,恐怕早就被她抓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