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复她每一条废话,乌纤看得如痴如醉用手指一行一行划动。
在落款处是一个H,尾部弯起。
H,H是主人名字的首字母。
于是乌纤告诉自己,这封信来自主人。
她和主人开始频繁通信,她和主人无话不谈,更多是在乌纤单方面倾诉。
主人主人,这些都是写给主人的情书。
哈罗德:所以我说某个人是小偷!
霍伯特:太呱噪了,如果不是我,你和cloud只有be的可能性。
小狗日记
小狗有一个秘密,我的衣柜是魔法邮局,里面会自己长出主人的信。
我的cloud为什么不高兴?
我的cloud为什么不高兴?
等晚上霍伯特来了,乌纤的情绪也没有很高。
在白天梦到了令人难过的事情,怎么样都开心不起来吧?乌纤发现她做梦的频率越来越高,越来越沉入其中。
相应的现实中去回想也就越来越模糊。
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,你知道自己在遗忘,但是又说不出任何不和谐的地方。
乌纤其实不介意遗忘,但是她在乎把不高兴的事情拿出来观看,美梦和噩梦可以划等号。
这会刺激她。
她让门口的主人进来,随后自己坐在地上闷闷不乐的,双腿屈起抱着膝盖,刚刚到肩膀的头发擦着肌肤,痒痒的,怎么调整姿势都不舒服。
霍伯特是个温柔的主人,他没有指出乌纤的错误,反而对她说“来这里,cloud,到主人这里来。
”
他的容貌英俊,声音动听,大提琴般一个一个音节缓缓落下,他对乌纤招手,血红色的眼睛注视着她,仿佛要溺死人。
在一些童话里,野兽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欺骗经过的人类小姐,他招着手把人哄过来,再张开口吃掉。
蜜糖一样勾人。
乌纤没办法拒绝这样的主人,她慢慢爬过去,将面孔埋进他的腿间,她用面颊蹭因为与肌肉想贴,柔软的脸庞被压扁。
“主人……”在主人面前她变得很脆弱,说出的话都带着哭腔,她还不知道因为什么,就已经淌下眼泪。
这其实是情绪不稳定的表现,如果要江安来看肯定会说乌纤的病情加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