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一开始她感觉良好的原因。
母贝扇合起来时,抽打在乌纤屁股上只有长方形一小块,霍伯特从一开始就计划好,臀肉顶端那一下仿佛是切蛋糕时第一刀,剩下的依据它进行。
一下一下,没有重合的地方,沿着顶端蔓延,逐渐接近大腿根。
“十五。
”
乌纤感觉到疼痛加剧了,但是主人说过只会用这个力气,那么就是她的皮肉承受能力下降了,因为不断拍打变得敏感。
“二十。
”
主人计算得很好,他开始抽打乌纤的大腿与屁股交界的地方,他一言不发,甚至并不按照常规询问“cloud这样会痛么?”
霍伯特掌握好每一点,他给出的估计完全正确,二十下左右是乌纤觉得痛,又可以忍受的地步,她会因此流出更多水,滴滴答答,让那一块床单变成显眼的深色。
“
主人将她整个屁股打得红肿。
他冰凉的手揉捏上乌纤红肿的屁股,用手掌握住又松开,那些白肉恋恋不舍从他的指缝间流出。
在突然之间霍伯特又将痛楚施加在乌纤身上,毫无预兆的痛入惊雷劈下,令乌纤忍不住颤栗。
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发力的,母贝扇横跨两瓣臀,同样是顶端最开始的位置。
那已经发红发肿的肉被瞬间捻破,嫩嫩的蜜桃完全成熟。
极致的痛与快乐宛如绽放的兰花将乌纤贯穿,她先发出一声似泣似诉伴随着淫水一起喷出的“啊……”
之后才哑着喉咙记起来要数“
这
乌纤扭着身体嗲嗲叫霍伯特“主人。
”她想说他好棒,她好爱他。
霍伯特却不为所动,他严谨又冷酷,回应她的是在屁股上落下的抽打。
“数,cloud。
”
数,乌纤这才想起来,她要的是
哭着求主人不要(sp)
哭着求主人不要(sp)
“
他维持着频率,维持着力气,维持着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