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主人正逐渐在她的血肉里扎根。
他拥有铂金色的头发,面容冷酷深邃,衣着一丝不苟,非人般英俊,他常常对着乌纤微笑,面对她的无理取闹又会展现出从容。
这是霍伯特。
他没有阻止乌纤危险的行为,只是询问,好像她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“我想刺下去,主人。
”明明是乌纤自己决定她,她说起话来却并不理直气壮,反而哽咽着。
“一定要这样做么?”
“一定。
”
一定,乌纤一定要这样做,所以霍伯特说,可以。
他告诉乌纤“做想做的事,主人在这里。
”
乌纤现在简直是把餐刀攥在手里,这个动作让“切”这一意义变得更具有攻击性,用来处理食物的器具就成为了凶器。
身体还在颤抖,但她几乎凶狠往下扎去!
刀尖没入肉里,但也仅仅如此,餐具的设计使它没有机会伤人,在乌纤这个笨孩子手中它钝得可笑,只是蹭破她的皮,从毛细血管中流出了一点血。
霍伯特的拇指按上去,轻轻一抹,好像橡皮擦擦去铅笔印,那里已经光洁如初,“足够了么,我的cloud。
”
“哐铛”乌纤把东西扔在地上,鼻尖出了一层薄汗,湿腻捂住毛孔令人喘不过气,乌纤咬着牙、手紧紧握成拳。
“cloud,放松。
”主人再次叫着她的名字,他没有追究那把偏离轨道的餐刀,也没有计较乌纤的失态,所有事情都掌握在他手中。
“放松。
”他勒令,安抚着乌纤的情绪。
这只可怜的小狗躲进主人的怀抱里,用他昂贵的手工刺绣领带擦着面孔,就这样还要嫌弃“好扎人。
”“它的确不太好。
”
小狗的面颊嫩嫩的,只能用主人的嘴唇吻去眼泪。
霍伯特越过乌纤拿起早已准备在旁的第二套餐具,他命令“张开手cloud。
”
在乌纤照做后带着她缓缓切起牛排。
主人处理动物的肉很有一套。
他顺着纹理切割,刀尖刀身运用得当,轻而易举将牛排分成合理的块。
在他手中餐刀呈现出了乌纤所不能给予的锋利。
乌纤被带着动作,她紧盯着牛肉间的切迹不放,那里正缓缓渗出粉红的血水,在纹理间,餐叉轻轻一压就会被挤出,渐渐铺满雪白的餐盘。
“好漂亮。
”她切的,主人切的,主人带着她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