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就不是为了她,而是为了她自己,她说妈妈是不是喜欢被打。
”
“戴阿姨自那天起,就再也没去过教堂,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对戴月和平常一样,但戴阿姨那天忽然空洞的双眼成了戴月的噩梦。
”
“她不停跟妈妈道歉,但伤害已经造成了,戴阿姨说自己根本不记得她说过什么话,让戴月不要难受,可戴月自己过不去。
”
“伴随着年龄的增长,她不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了,她越来越明白自己那天到底说了多坏的话,她的愧疚感没地方宣泄,很快她就学会了自残。
”
“她开始用鞭子打自己,每次都是三十鞭。
”
施如说道:“她说每次她流完血,母亲都会温柔地给她上药,戴阿姨从没阻止过她。
”
“戴月跟我说,她妈妈肯定恨她,恨最爱的孩子成了刺向心脏的刀,可我觉得这不是恨,她们彼此都很爱对方,只是爱得有些痛苦。
”
“身体上的痛苦能消减戴月心里的愧疚,戴阿姨很清楚这点。
”
深吸了一口气后,施如说:“那次你问我能不能去给你过生日,那时戴月刚学会伤害自己,力度没把握好,相比于生日,我觉得更需要去看望她,所以拒绝了她。
”
宋神爱听完这些话,站在了路边。
路灯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宋神爱垂着手站在边上,声音忽然有些沙哑:
“半年前,有次我看到戴月的手臂上有条鞭伤,我随口问了她一句,她说是自己的队友在打异种时,不小心打到了她,所以其实不是这样,那条鞭伤是她自己打的。
”
施如摇了摇头。
“是我打的。
”
梁燃当即惊愕地看向施如,宋神爱也皱起眉:“你打了她?”
施如“嗯”了声:“两年前吧,戴月因为长期自我伤害,耐疼能力增强了许多,而且她越发熟悉自己的身体,身体的保护机制会让她下意识避开鞭子,让鞭子打在不太疼的位置上。
”
“于是她开始在论坛上匿名找人,试图寻求别人协助,有人癖好特殊,喜欢干这些,可她是末世最知名的歌唱家,是有许多粉丝的偶像,她不能让自己的这一面暴露,而且这种行为危险性极大,如果对方心怀不轨,她会受到伤害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