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应该比学校方便。
”
顾南星看见简默没有什么抗拒总算放下心,抱着简默亲了一下说,“在千万豪宅做爱的感觉肯定倍爽。
”
简默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顾南星说过小区名字,不过也没太在意,只是想,也许暂时不用急着把东西都处理了。
“诶,对了,你之前说你妈在国外工作,那你爸呢?”
顾南星发现简默似乎并不抗拒说自己的事,倒是很多时候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,也放下了心开始八卦起来,然后简默的回答就给了口无遮拦的他一巴掌。
“他去世了。
”
“对不起。
”
简默不太明白顾南星为什么道歉,顾南星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。
简默对这样尴尬的沉默有些无所适从,想了一下说:“我很小的时候是跟他生活在一起的。
”
顾南星有点意外简默居然会主动开口,“很小的时候?”
“大概七八岁之前。
”简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。
顾南星曾经学的心理学,即使本科生学的只是皮毛的皮毛,他也听过原生家庭这个词,再联想到简默的性格和那个决定,一时间什么不好的东西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,有点紧张地问:“那他对你好吗?”
简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,只能说:“他有精神疾病。
”
他从没对人说过这个,包括Cyan,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有机会说。
最开始来到Cyan身边的时候,Cyan给他找过心理医生。
他隐约记得心理医生问过他一些类似于“他有没有打过你”之类的问题。
他不记得自己答了什么,能让Cyan安心就好。
他接受了三四年心理辅导,后来Cyan也没再提过以前的事。
事实上,直到很多年后他才明白那时候发生了什么。
简默觉得顾南星似乎是要哭了,像是曾经Cyan看见他时一样,隐约明白他们都是在担心他,于是他说了和那时一样的话,“他没有伤害过我。
”又顿了一下,说了没告诉Cyan的事,“他……大概不知道我是谁。
”
“什么叫不知道你是谁?”
简默说得平淡,顾南星却无端觉得很难过,不只是他心疼,而是觉得简默很难过。
但简默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