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说话的机会,薄唇在扯落她衣服的时候短暂分离过,而后又不由分说地覆上来。
她的内衣和他的T恤一起落地,脚踝扣住他后腰的时候,夏葵还试图解释有关相亲对象的误会,直到沉沉受一记力,她发出一声闷哼。
他的吻开始变得温柔,细细密密地落在颈间,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短促,频率渐渐趋于一致。
接连两天,夏葵没再和丁柠有交集,她眼看着票房数字不断地攀升,根本没有心思跟她继续胡搅蛮缠。
郑二公子被左聿桉敲打之后,也没再出现过,而丁柠没他的撑腰,整个人低调不少。
越往南走,气温越高,路演的最后一站在深市,呼吸里都沁着汗的味道。
Z大的校园礼堂里,现场座无虚席,两千多人正在观影。
下午两点,正是阳光毒辣的时候,从户外到室内的短短几分钟里,夏葵身上就凝了薄薄一层汗。
连轴转了半个月的路演终于要落下帷幕,所有人都带着不自觉的轻松。
心尖上的弦彻底松了,夏葵掌心抚着额头看窗外,脑子里循环往复全是左聿桉的身影。
两个人半月未见,对彼此的想念已经达到峰值,他提了好几次要来探班的想法,都被她拒绝了,发行期就快结束了,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。
休息室空调口嗖嗖嗖地冒着冷气,艺人们都在忙着补妆。
余衫兴高采烈地跟导演谈论起庆功宴的事情,极有可能是邓总隔空遥控的,因为她正若有似无地试探梁召文的档期。
丁柠一边补粉底,一边堂而皇之地让助理给她改签今晚回京市的机票。
左佑这趟路演累得够呛,举着迷你电扇不撒手,整个人有点疲,问夏葵:“姐姐,今晚就可以走吗?”
“可以。
”她别过身子,唇角微微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