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经过昨晚之后,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房间里很黑,屏幕上的光扫过来,他的目光拢着她,夏葵咽了下口水。
“嗯?”左聿桉凝着她,执着地要一个确切的时间节点。
软睫短促地扑簌了几下,她颇为飒爽地回,“电影七月十四号上映,最后一站路演是七月二十八,然后,我请你所有的朋友吃饭。
”
像一个一掷千金的豪客。
左聿桉简直哭笑不得,夏葵总是给他惊喜,他永远猜不到她下一秒的反应是什么,更没想到能在有生之年听到女孩子要请他的全体朋友吃饭。
将人往怀里扣得再紧了些,他语气难得认真,“行,我提前让他们把行程都空出来,就说我女朋友邀请他们吃饭,务必要所有人翘首以待。
”
最后四个字,是带着气音咬在她耳廓的,暧昧得要命。
一股热气从耳朵烧到全身,夏葵怀疑自己已经被他传染了。
旖旎时刻,别墅的门铃被人突然按响,暧昧的气氛在这里收尾。
左聿桉松开怀里的夏葵,披着毯子去开门。
这个男人真的是有两副面孔,潋滟的黑眸刚才还浓如点墨,这会儿满脸不耐地懒戾垂着。
门外的辛北辰明显喝醉了,大着舌头看他,“你到底是发骚还是发烧,我刚才电话里没听清……”
左聿桉站在门口,觉得辛北辰这人缺少必要的自觉性,他手臂撑着门沿,目光冷凝着他,“现在几点?”
辛北辰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,抬腕瞟了一眼,“一点半,怎么了?”
“一点半来我家,到底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?”
浑身被寒意浸着,辛北辰打了一个寒颤,酒都醒了,“你一直不接电话,我这不是担心你吗?”
无声的对峙把时间无限拉长,左聿桉默然片刻,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,“你下午不是主动吻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