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不够看吗?”语气里还是带着情绪。
“我是帮她看,又不是自己看。
”
“帮着帮着,怎么跟别的弟弟坐一块了?”
夏葵冤枉死了,“是他自己坐过来的。
”
见左聿桉始终无动于衷,她凝着他,眸子春潮带水,“我真的错了,求求你,别生气了。
”
撒娇真的是最厉害的杀手锏,一句再简单不过的道歉,直接让他没了免疫力。
左聿桉找了个没人的路段压线泊车,熄火后,他打了一支烟,烟草在空气中安静地燃烧,安静了几秒后,他扬一分声音,“我都没见过你穿露背装。
”
长捷短促地扑簌了几下,夏葵哼出一声不解,“啊?”
这人生气的点儿真让人捉摸不定,但她很会看人脸色,马上同仇敌忾,“全都是王歆玥的错。
你也觉得她过分对吧,怎么能强迫我穿这身衣服去夜店呢?在古代她这种行为就是逼良为娼,是要浸猪笼的。
”
胡说八道是个笑点,左聿桉抿了口烟,气渐渐消了。
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很陌生,他也在思考,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就被这个小女人给拿捏的呢?
音乐在播放,情绪在发酵,他心随意动地看她,“我不要道歉,我要补偿。
”
耳廓一阵酥麻,夏葵盯着上下瓮动的喉结,难得俏皮地回,“怎么补偿?”
他目光低沉,落在她的裸背上,“我怎么知道?”
夏葵提议,“那你闭上眼睛。
”
左聿桉微怔,还来不及反应,后颈就钩来一股柔软的力,指尖的猩红伴着烟雾一起落地,他把跨坐在身上的女人锁在怀里,迎上带着香气的吻。
夜黑沉,月亮昏晕,晚风吹不散面颊上的潮热,单纯的吻渐渐变了调。
车内的温度越升越高,她像送上门的雪糕,融化在他的炙热包裹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