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正在问房号,她扑过去把电话挂断。
身上、脸颊,哪哪儿都发烫,她指着床头柜上的小盒子,扭捏开口,“这不是有吗?”
嗓音里带着不自觉的娇嗔,根本不敢看他,总觉得这场世风日下的苟且被好多人知道了。
“一盒只有两片,我不想做到一半的时候让人来送……”
他低头吻她,时重时轻,像要融掉她的清醒,灼热的气息让她缺氧。
“宝贝,我给你两个选择……”
昏昧灯光下,他带着情动的偏执,黑眸覆在零碎的阴影里,“要么让前台现在送套上来,要么就做一整晚。
”
很符合左聿桉的民主选择了两个选项殊途同归,还不都是要做一整晚。
夏葵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,只剩耳朵还能勉强运作,随着放肆的吻向下延伸,她的身子弓成一道脆弱的曲线,“别让她们来。
”
左聿桉扯开嘴角笑得邪肆,“好。
”
夏葵后来终于知道两种选择的区别了次数减少,可以在时长上无限拉长。
他的动作好温柔好温柔,吻遍她全部的敏感点,她顾虑着酒店的隔音,一直咬着下唇克制。
两人十指紧扣,无名指上的戒指轻微碰撞在一起。
左聿桉像是知道她乱七八糟的心思,一直在挑战她的生理极限。
无数次的破碎之后,夏葵终于弃械投降,她忍不住哭出声来,低低回回地喊他的名字。
她的汗散着香气,他终于被可怜巴巴的求饶取悦,这一场时隔半月的跌宕起伏,终于在破晓时迎来盈满。
暑气未满,爱意已盛,这个长夏,格外清凉。
“还在楼下当望妻石吗?出来喝一杯吧。
”
他话少且冷:“不去。
”
辛北辰当然知道他心情不好,收起平时的吊儿郎当,难得正色地建议:“你这样干守着也没什么用,要不让伊伊给想想办法,毕竟女人才更懂女人心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