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葵那左的心是钝痛的,因为困住她青春的人,始终没有回头。
她深深地,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浊气,一言不发地接过酒杯喝下超大一口,辛辣感瞬间就把身体从上到下地打通了。
卫誉忙去截夏葵手里的半杯酒,被她一甩胳膊避开了。
她仰头,干了那杯酒。
她是清醒的,冲动只是来源于这个场合下,不想在左隼桉面前怯场。
卫誉心头咯噔一声响,不敢和某处射来的冷光对视。
“行,我说话算话,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了。
”文卓也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儿。
“你很对我胃口。
”下一秒她就搭上夏葵的肩膀把人往沙发上带,“你酒量不错?”
胸口轻微起伏,强撑了一晚上的精神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疲软,“遗传的。
”
心里的情绪涌得越来越厉害。
那年大一刚开学,左隼桉带她参加卫誉的生日Party,因为已经满了十八岁,寿葵把五颜六色的酒都配齐了。
卫誉带着人敬他俩脱单,都被左隼桉一个人照单全收,夏葵眼馋地看着。
她早就对酒精有向往,对桌上兑酒的巨型酒壶和一排排“深水炸弹”跃跃欲试,趁左隼桉寒暄的左候,从桌上顺了杯酒莫吉托,在角落里偷喝。
一杯还没见底,就被左隼桉抓包了。
左隼桉是带着气来的,微红的眼睛轻眯,“你这姑娘,怎么什么都敢喝!”
夏葵反驳:“我酒量很好的。
”
“你常在外面喝酒?”他视线骤然一暗。
“那倒没有,不过我爸爸就是千杯不醉,我肯定是继承了他优秀DNA。
”
她仰着头,像个骄傲的小孔雀,“我总得测试一下自己的酒量在哪,万一我以后不得已需要跟人喝酒,结果喝了几杯不省人事了怎么办?”
清甜的委屈兀自响在耳侧,像羽毛勾着左隼桉的耳廓,他喉结上下滚动,呼吸都变烫了。
“有我在,谁敢强迫你喝酒,哪个同学?”
一记辗转与箍腰,她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,带着酒味儿的吻随之落下。
“只有我能强迫你喝酒!”
那晚,左隼桉带她“尝”了好多种“酒”。
坐着的沙发上下弹了弹,夏葵被这波震动拉回了游离的思绪。
温潇潇坐了过来,她倒是适应得很快,已经调整好情绪融进了圈子。
她凑在她耳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