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寂的场面被手机的“嗡嗡”声打破,瞥见屏幕上跳出的名字,付卫东撂两人一眼,起身接电话。
“喂,王台……”
……
“律师函?栏目组会去道歉的,肯定会让文总满意的……”
……
“好的,好的。
”
付卫东挂了电话拎起手机又发了几条信息,再抬头朝温潇潇的左候,脸色更难看了,“文总的律师函已经送到法务部了,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去解决吧。
”
温潇潇一言不发,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烟雾在付卫东嘴边四散,他听到门锁重新上锁的声音,立刻开口调转枪口,“还有你!”
夏葵索然冷笑,“我什么?”
她就以这样一副迎接风雨的姿态对上付卫东,“论坛,你让我去的;专访,你让我约的。
”
掌心拍上茶几,一张名片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上面,左隼桉的名字赫然印在上面。
这张名片给得多余,他电话号码这么多年就没变过,还躺在她的黑名单里发霉。
“我虽然摔了一跤,但是要到了左总联系方式,虽然意外上了热搜,但我也没让台里出一分钱去撤热搜吧,所有骂名我自己担着,有什么问题吗?”
付卫东有瞬间的怔惊,烟草在指尖烧着。
夏葵抬额看,后面的话更加直白,“都是成年人,有些东西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,我不搭理不代表我毫无底线,栏目组每次出了问题都旁敲侧击地往我身上引,祸水东引这点把戏,我都看腻了。
”
在这么一长串的对话后,付卫东率先收回视线,他手指点了点烟头,烟灰落在地上。
夏葵撑着头,视线一如既往地跟他对视。
这个院是非住不可了。
病房里,夏葵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,护士正在给她做一系列的检查,她穿着蓝白病号服被强制要求躺在床上,左隼桉、何煜、张总、老余都在那候着。
“头颅CT平扫未见脑实质内明显异常?”
左隼桉对刚刚打印出来的脑部CT诊断很有意见,他被一种无形的情绪拖着,面色阴沉地盯着报告单上的字。
徐朗是仁和医院脑外科的专家,也是左隼桉相熟多年的朋友,年纪比他大上许多。
在夏葵的VIP单间里怼他,“到底是你专业还是我专业?”
左隼桉眉眼间的躁郁无形中加重几分,“那她怎么头晕?”
夏葵确实头晕,从知道天价维修费的金额之后。
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手指在看不见的地方刮着被角儿,任人群乌压压地围着她。
左隼桉良久后才抬眼,“我回想了好几次,她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