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场合里。
左聿桉倚在走廊的墙壁上,看着她转身,看着她眼里带着惊喜,看着她嘴角一寸一寸上扬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你又不让我见你的朋友?”
周围很喧嚣,他的声音从喧嚣中分离出来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。
明明没喝酒,夏葵却觉得有些眩晕,她听见自己虚浮的声音说,“左聿桉,你想去海边吗?”
这句话对左聿桉意义重大,他那么聪明一人,马上反应过来。
不给她迟疑的时间,他拨开最后一个挡路人来到她身前,十分自然地抓起她的手扣在掌心,“乐意至极。
”
后来,左聿桉把她带到了夜景特别美的望海,跟KTV隔了大半个城市,司机开了半小时才到。
跟着他出KTV,跟着他上车,交叠的手一直没有分开过,夏葵中间试图抽回自己的手,又被更大的力量包裹得更紧,后面她就放弃了。
左聿桉嘴角带着古怪的笑意,他斜了斜额,见她始终不敢和他对视,于是开口,“亲也亲过了,手也牵过了,总该给我个名分了吧?”
夏葵胸口起伏了一下,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?
不理智,不清醒,整个人都很失控。
本能地想靠近他,再靠近一点,想了解他,再了解一点。
海城这个陌生的城市,让无所适从的勇气短暂地得到了依靠。
好像不用想过去,也不用想未来,就单纯地看着眼前的人就好。
她脱掉鞋袜,踩在细软的沙滩上,长裙随风扬,看着远处一闪一闪的灯塔,忽然对今天的婚礼产生了感慨,“你说,到底什么是命中注定?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两人走在一片无人的沙滩上,头顶是洒了一路的橙黄灯光,远处有街头艺人弹着吉他唱着情歌。
身边的脚步愕然停止,左聿桉的额发被湿润的海风吹乱,突然定定地看着她。
夏葵被他看得心慌慌,不知怎的就来了一句,“这么看我干吗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