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感觉不到臭味儿了,因为她已经跟骆驼味融为一体。
从骆驼上下来的时候,她突然反应过来,“辛老师,要是我今天不上你的车,你那个红裙子是准备给谁穿的?”
辛彤神色自若地回她,“我说了,那个司机每次到那都会抛锚的……”
夏葵:……
所以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而她是那只最无害的蚕宝宝?
认命地去车上换了红裙子,还真让辛彤拍了组大片出来。
透蓝的天,淡颜的红衣女人,在千年不死的胡杨林下,满满的厌世感,一种很独特的矛盾韵味。
夏葵整个人都晒红了,不过看到照片也很满意,特别耿直地把手机往辛彤面前一推,“辛老师,麻烦发我一份呗。
”
“行。
”
两个不同年龄的女人,就这样结成了旅游搭子。
后面的两天,辛彤又带她去了好几个地方。
城市盛产霓虹,月亮也是时隐时现,夏葵到了酒泉卫星发射地的时候,一抬头,就看见了璀璨星空。
她对着深邃的夜空拍了一张照,可惜电子产品终究不是眼睛,完全拍不出那种效果。
但是那一夜的星河,灿烂又慷慨,她毕生都不会忘记。
夏葵跟着辛彤回民宿的时候,在前台碰到了一个熟人,她微微有些怔惊。
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惊讶,占周抱臂看她,挑一分眉毛,“别这么看我,我是来找辛老师的。
”
揣摩这几个字的时候,气氛凝固了一会儿,咬着的唇轻轻松开,夏葵别过头看他,“是不是有点太快了?”
视线在车里安静地对上,握着她指节的五指突然收拢了一分力,他轻轻地叹一口气,“是对我昨晚的表现不满意吗?”
除了这个,左聿桉想不到还有什么没做好的。
昨晚他太想她了,要得有点凶,胸前的樱果都被他吮肿了。
后脊突然一颤,她伸手捂住那张胡言乱语的嘴,本就带哑声线渐渐疲软,“你能不能别提昨晚了?”
她现在一闭眼,满脑子都是昨晚的荒唐事儿,他刚才换衣服前,还故意向她展示自己的杰作,赤裸上身满是红色抓痕。
斑马线的人行灯在闪烁,左聿桉把她的手重新扯回掌心,目光沉黯,“跟我住一起不好吗?”
当然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