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?”
将她汗湿的长发拨开,他吮上后颈凸出的骨节,“说什么,都可以……”
她无助地攥着床单,最后还是没能抑制住呜咽声。
事后被抱进浴室的时候,整个人都是软的。
出力气的是左聿桉,最后没有力气的却是她,又被他嘲笑了。
他身上有种让她安心的味道,夏葵形容不出,可就是很喜欢埋在他的颈窝里。
他们身上盖着薄被,赤裸的身体在看不见的地方缠在一起。
左聿桉吻了吻她的发顶,“葵葵,我们的过去是错开的,未来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,在这个时候说一生一世你肯定会觉得我是渣男。
”
夏葵的呼吸还是紊乱的,脑子也转得慢,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话反问:“为什么?”
空气中传来闷笑声,“因为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。
”
黑暗里,耳垂传来痛感,夏葵眼皮都睁不开了,还是用了力气咬他。
指腹摩挲着她后颈的骨节,他哑声说:“在太阳下面,我可能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,但是一想到未来有你,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安,好像不管有钱没钱,到任何地方都可以。
”
不得不说,这话让夏葵很受用。
她听过很多爱情故事,也看过很多爱情电影,甚至在自己的剧本里,也写了很多关于爱的字字句句。
那些热烈的、磅礴的、不允许任何人诋毁的、趾高气扬的爱,都不是她想要的。
原来真的有人可以让她在剑拔弩张中平静下来,也许这就是她要的爱情。
今年的夏天特别清凉,夏葵在左聿桉的怀里,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最后睡着的时候,嘴角都是上翘的。
九月的第一天,是夏葵入职蔚蓝影业的日子,天公不作美,晨起下了小雨。
厚重的云层裹着滚雷,她在风雨飘摇的大厦门口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