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,她更是懂得享受爱欲。
他越想越激动,看着面前翘着臀、抖着乳肉、被操到快哭出来的她,江燧忍不住想,她不是想要被内射吗?
一滴不剩射进去,像他们第一次偷尝禁果时那样,射到子宫里面,她真的会愿意吗?
仿佛心有灵犀,时之序泪意朦胧地回头望过来,他以为是哪里弄痛了,赶紧把捂住她嘴的手移开。
“好舒服……江燧。
”她夸他,又说,“你射进来。
”
“……”
差点没忍住真射出来。
他报复般一下用力操进她的逼穴,撞得时之序往前趴在墙上哭叫。
但他还是不应声。
“我说真的,”她的语气近乎撒娇般粘腻,边哼边说,“我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,不会怀孕的。
”
江燧一下愣住,又心烦意乱起来。
“为什么要吃那种东西?”
“双重保险,套也有概率会失败。
我不喜欢冒险。
”
他好受些了。
“对身体不好。
”
“我有经常体检,如果有风险医生会告诉我的。
”
“多久体检一次?”
怎么就要聊起来了,时之序立马打住。
她现在满脑子只有和江燧肉贴肉的黄色想法,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套,虽然感觉也不差,但她想要的是下流的、乱七八糟的、被射满的荒唐快乐。
“射到我里面,老公。
”她自己挺腰往后送了两下,侧头用眼神勾他。
江燧当然想,他光是想想就感觉能硬着操她一整天,射满那穴道。
“我只内射我老婆。
”
时之序“嗯”了一下。
他满意了,拔出那裹满了汁水的肉棒,扯下套扔在一旁,挺着腰一下插到底。
两个人都爽得颤抖着。
时之序觉得江燧的低吼声过于性感,刺激得她抓着自己的乳在高潮中喷出汁水来。
江燧则是没想到就插进来这么一下,她就能骚得自己喷水。
于是俯在她耳边,一边顶胯操干,一边用语言刺激她。
她听着江燧那些流里流气的脏话和羞辱,夹杂着自己一声声彻底臣服的“老公”,也没什么理智可言了。
最后是江燧非要看着她脸射出来,所以他们转移到了卧室,用虾米环抱虾米的姿势。
时之序感觉江燧异常兴奋,射了一次之后,抱着她休息了十多分钟,揉着她的胸,就又硬了,侧躺着插进来。
她也是,浑身热到像发烧了,水流得停不住。
忍不住打趣他,说他像才开荤一样没有节制,还以为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会有福报。
江燧不知道网上流传的梗,“阳痿是男人最大的福报”。
他一边有节奏地操干进出,一边问福报是什么意思。
时之序低喘着,不敢回答,想起之前好像有一次调侃他阳痿,结果是在床上做到手脚发软。
时之序缠上去吻他,换来更激烈的快感。
她只好又低声求饶,叫他老公。
夜很深,之之也不在卧室门外挠门了。
她的脸埋在枕头被子里,屁股翘起来让江燧更深地射在她里面。
他还在说那些荤话,说她的穴把精液都吞进去了,这么喜欢,一滴都不放过。
听得她脸色愈发转红。
她觉得又丢脸又满足,但不得不承认,她爽得从肉体到灵魂都愿意献给他。
终于算是相信一物降一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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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不用上班的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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