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愧疚之意,即便这种愧意在跟他亲密的时候会减少,可它依然在,它从来没有消退过。
萧进就那么重要,就非要时刻把他放在心上,只要他对萧进的愧疚继续扩大,大到总有一天又会让他舍弃江辄止。
他绝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发生。
江沅叫苦不迭,本来以为终于能告别一段这种两头瞒的日子了,可到了这最后一天江辄止还在缠着他不放。
从早上俩人见面开始就被他紧紧抱着,到了家也是立刻被带上床,连让他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。
江辄止凶狠地剥光他,皮贴着皮,肉压着肉,都要黏在了一起,连一丝缝隙都不留,仿佛就要世界末日了,他要跟儿子在抵死缠绵中死去。
江沅又一次切身体会了这个房子到底有多大,他趴在餐桌,又被抱到沙发,就是那张小时候他总坐着等爸爸回来的沙发,然后又到卧室。
他终于能躺上床,在这上面继续被江辄止侵犯。
他努力打起精神,睁着双眼,在他的视线里江辄止的脸孔始终狰狞,他在发狠地肏着自己,竟是怎么也肏不够。
接着在江沅专注的眼神里,他又会显出一点难得的委屈,仿佛末日已经到来,仿佛他下一秒就会死去,他必须要抓紧这最后的机会占有他的宝宝;而如果真的已经是最后一天,真是将死之刻,江辄止也要埋在他的身体里,把他彻底从萧进身边夺过来再死去。
他们的尸体会紧紧相叠,会一起化成枯骨,直到千百年后,只会有两具明叫江沅和江辄止的尸骨互拥,谁还知道世间还有一位叫萧进的生父。
江沅都被他这种复杂的情绪吓到了,却又依稀有一点熟悉,就是把他强行带走的那次,面对他的决绝,江辄止也露出过类似的表情,是要不惜一切把他抢夺,是宁可让萧进消失,把所有的后悔悲愤都迸发,只为了把一人独吞。
似曾相识的恐惧被点燃,江沅犹豫起来,随后他的双手环上江辄止的脖子,酥软的腔调里透出点哀求之意:“爸爸,爸爸。
”
江辄止最爱他这种软到跟吐息似的叫声,比平时更能牵动他的心。
他也喘了口气,能暂时停下凶悍地耸动,俯身亲一口他的嘴,也用柔软回应着他:“宝宝,我的宝宝。
”
江沅抬起下巴,脸贴住江辄止的脸摩挲,坚硬的胡茬刺着细嫩的脸,让江沅心口也是又麻又痒,刺着他也能察觉到了点苗头。
只是他还是沉默的,他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,他应该安慰江辄止吗?那这样的话需要说爱他,思念他,还会继续背着萧进跟他见面,说不定还会有一天离开萧进,真正地跟他在一起……其他的小打小闹都没有用,只有这样江辄止才会高兴,可江沅还在犹豫,他果然还是说不出口。
父子间的默契在这个时候恢复,他的手指在儿子的颈间摩挲着,等了又等,他就清楚了,他不会听到他最想听的那些话了。
他眼中的狠意又一次恢复,因为痛苦,因为后悔,糅杂着最后全部化成实质的欲望,他重新亲上江沅的嘴,腰上又使劲,狠狠撞着那块柔软之地。
他揉着儿子的屁股,沉浸在性爱的痛快里,巴不得在儿子的身体里肏出一股泉眼,从此只能用他的精液来浇灌,肉穴也要被肏成江辄止的所有。
江沅只能哭叫着承受江辄止的疯狂,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他消气。
反正是最后一天了,随他怎么折腾都没关系,等开学了跟江辄止见面的机会就会减少,到时候连一个缠绵的吻都会变成奢侈,别提做爱这种费时间的事。
就不要惹怒江辄止了,等今天过去就好了。
可就是这种任他摆布的态度还是会让江辄止动怒。
沅沅不愿意说一句好听的,沅沅一心只想摆脱他,回到萧进身边去。
江沅吸了吸鼻子,还在叫爸爸,忽然又被一把抱了起来,身体里的阴茎舍得抽了出去。
江沅软叫,空虚的后穴热辣辣的,他也不敢放松,心里很清楚男人其实还没有结束,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继续。
他仰着脑袋去看窗外,他想的是什么时候回家,接着窗外的余光便骤然消失,是进了室内,只暗沉了一瞬,然后就对上了赤身裸体的自己。
“啊啊!”江沅羞的大叫,两腿一软差点滑下去。
屁股又被一双手握住,一左一右用力分开,才离开了不到两分钟的阴茎又插了进去。
江辄止的手伸到前面抓住他的下巴,逼着江沅必须看着镜子里的俩人:“宝宝,好好看看,爸爸干得你多舒服。
”
便是眯缝着偷偷看一眼,也能看到镜子里的青年被自己的养父干到满脸潮红,神情恍惚。
两只眼睛水蒙蒙的灌满了泪,脸上红扑扑的欲滴,头发里都是热气,脖颈间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