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胳膊,互相倚靠着那么亲昵,竟一点都不怕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。
江辄止就跟中了毒一样跟上去,还像那个新年夜,他把车停在隐秘的地方,望着那栋楼,从无出不在的缝隙里搜刮沅沅的身影。
一分一秒过去了,一整夜过去了,便是阳台上偶然晃动的影子都会让江辄止激颤不止,但他很快又被妒火烧红了眼,烧得浑身滚烫,他们竟一个周末都没有出门,他竟连一丁点机会都逮不到!
整整两天了,他们待在家里能做什么?在这一刻,萧进是不是正抱着沅沅,揉他的脸,亲他的嘴唇?沅沅会红着脸搂住他的脖子,他也会努起嘴追逐,然后两个人就顺理成章地接吻,做爱?
江辄止痛苦地捂住脸,萧进抢了他的儿子在浓情蜜意,可他却只能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,阴暗地在楼下偷窥。
而他守株待兔,等到的却只有江沅的排斥。
光是臆想他们这段时间的亲密都快把他逼疯,而现在把儿子抱在怀里了,却还要口口声声听他说让自己滚。
江辄止实在被嫉妒烧入了魔,他再一次捧住江沅的脸,攥紧他的腰,对着湿漉漉的唇瓣又亲了上去。
江沅“呜呜”地叫,就把舌头探到他嘴里搜刮,另一只手也伸到他衣服里抚摸。
带着薄茧的手掌肆意地抚过他的后背,江沅怕得左闪右躲,可接着屁股上又被用力捏了一把,那只手又伸到了裤子里,在柔软的臀肉上揉了揉,紧接着手指就探进了股缝,碰到里面最柔软的地方。
江沅的理智在拒绝,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,更浓烈的男性气息朝着他的胸口压下来。
江辄止气喘吁吁地掀开他的上衣,趴在了他的胸口,先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两粒红通通的乳头,张嘴就咬住一颗,含在嘴里吮吸。
江沅脸红的就要滴血,拼命地推胸口的头颅,哭着呻求:“疼,我疼,不要再舔了。
”那里都被萧进舔了两天了,又红又肿,隔着衣服碰一下都疼,别提现在又落在江辄止的嘴里。
他哪里还敢硬气,哭得眼泪汪汪,再不能说什么滚字,只能拼命求饶:“爸爸,爸爸我疼……”
江辄止果然停顿了一下,江沅抓紧机会哭得更加语不成句了:“爸爸,你说的,你最疼我了……你不能这样对我,我好疼……”
江沅同样了解他这个爸爸,尤其经过上次,在别墅里的日子还记忆犹新,再拒绝也没用,再唱反调也是他自己受罪。
平时还总说他,可明明江辄止的性格才更恐怖,而在压制性的力量面前,江沅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,除非萧进在,否则他连逃开的希望都没有。
再也不敢硬碰硬了,抽噎地抓着江辄止的肩,江沅只能对着他装可怜:“你还说想我,可你只想跟我做这种事,你都不管我,我还要去学校……”
本来就是,一见面就只想把他压在身下,好像只为了跟他做爱,根本不管他之后怎么见人,萧进就从来不会这样。
本来是装可怜,可这么对比地一想又是真的悲从中来,江沅哭得拿手臂遮住眼睛,真的就像多厌恶了江辄止一样。
随着他的哭声,那些粗暴的占有都停止了,车厢里一片寂静,只能感觉那灼热的目光还盯在他身上。
慢慢地,便听到一声叹息,就有一条手臂伸过来,托着他的后脑把他抱了起来,沙哑的声音在叫他:“宝宝。
”
江沅的眼皮抖动,男人的嘴唇印上他的脸,眼泪刚掉下来就被轻柔地吻住。
江辄止都两天没刮胡子了,坚硬的胡茬都扎在他脸上,又刺又痒,江沅忍不住就要躲,江辄止顺势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,搂紧了在胸口。
“为什么躲着爸爸,还要把送你的手机扔掉?”江辄止总算恢复正常了,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酸楚,同时又载满了渴望。
他一遍遍抚着江沅的后背,又埋在他脖颈间一口口地汲取属于江沅的气息,直到把胸腔都灌满。
还能为什么,江辄止不是都清楚吗,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失控,何必还要他再说出来。
还靠在男人的怀里,可只能哭着说:“你不要再来找我了。
”
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