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吻吮吸,所以都刻上了男人的痕迹,只要稍一触碰就会唤醒那份记忆。
江沅一定会想起他是怎么被那个男人挑逗亵玩,怎么在他的身下呻吟求饶,又是怎么在乳粒的玩弄下达到高潮。
在肉体最欢愉的时候,他的脑子里只有江辄止!
这才是江辄止的目的,他用这么卑鄙的方式在江沅心里留下了烙印,要江沅时时刻刻地想起他。
他还要变成鸿沟隔在他们父子之间,哪怕是在他们缠绵的时候,在彼此身心相属,互诉情肠的时候,江辄止就会跳出来,他在离间他们父子,他阴魂不散的要夺走儿子的关注,而他已经成功了。
能有什么比独处时的肉体记忆更让人深刻,而且沅沅还被关了这么久,江辄止的呼吸、亲吻、每一个动作都已经印上了他的心。
江辄止此刻应该很得意,他一向是这个性格,每一步都在规划之中。
除了对沅沅,对他的感情是个失控。
之前多决绝的把他推开,现在就要再处心积虑的把人抢回去。
萧进一手环抱在了江沅的腰上,还要把人往怀里拽,这样亲密了也还不够,甚至想把儿子嵌到身体里才甘心。
他只要一想到江辄止现在,此时此刻也在肖想他的儿子就会极度不安,他究竟打算做到哪种地步?
“宝宝。
”萧进收紧了手臂,贴上江沅的脸,要用他脸上的细嫩才能抚平一点心口的焦躁。
他要确定儿子真的在他怀里,儿子的情动也只为他。
沾染了欲望的声音变得无比灼人,江沅一定是感觉到了那股急迫,他在睡梦中也皱起了眉,眼皮微微眨动,口齿不清地回应:“爸爸。
”
“宝宝,是我,是萧进。
只有我才是爸爸,知道吗。
”
只有萧进,是有着血缘关系,永远也切不断联系的生身父亲。
他们天生就有着血脉里的吸引,所以才能在相认后这么快的亲密,这是江辄止永远也做不到的事!萧进低下头在江沅的脸上亲着,一下一下亲得又密又急,想把江沅脸上的柔嫩都吮进去,又想在江沅身上印满自己的气息。
把儿子都包裹住了,就能把外来者留下的劣质全部驱除。
欲望之中又挟带了怒火,江沅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,他仿佛被唤醒了知觉,眼皮颤动得越来越厉害,同时身上沉沉地压上了一股灼热,等不及的要把急迫和渴望都烙在他身上。
已经是喘不上气了,江沅甚至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在那与世隔绝的别墅,在封闭的房间,在只有跟江辄止在一起的空间,他每分每秒就是被这股危险气息包围,时时刻刻都在发酵,浓烈的似乎用鼻子就可以嗅到,他逃也逃不掉,只在即刻间就会被抓回去。
江沅的身体发着抖,眼皮不断眨动,始终不敢真正地睁开。
干燥的嘴唇亲在他的耳垂上,竟化成了带着命令的口吻:“宝宝,听到了没有。
”
江沅真想还不如失去意识算了,这些话根本就跟江辄止说过的一模一样。
他们这算什么,兄弟间那如出一辙的掌控欲吗?表面上是翻脸了,结果言语行为还是这么出奇的一致。
江沅的心口发热了,恐惧的时候却又生出了一点自豪,生死相交的兄弟,连在牢里的十三年都能互相信任,这么重的情谊,现在却因为他出现了裂痕,还在持崩塌之势……江沅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,就是因为有了他,既然已经这样了,那为什么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他们三个不能一直在一起呢?
这猝然间的念头就好像一道电流,直贯全身,从皮肤到心脏都为之颤动。
江沅的手指微蜷,控制不了是该握紧还是该松开,巨大的气息沉在心底,压得他心肺都挤到了一起。
他为这个念头颤栗,先是涌上一股羞耻,可紧接着又被欣喜和紧张淹没。
经过这次他能肯定了,他真的忘不了江辄止,不管他怎么努力要忘记对他的爱,只要江辄止出现一次就不行了,他会开始挣扎,开始心痛,才压抑住的感情又要冲破所有的禁制漫出来。
更不要提他们已经有了肉体上的交缠,江辄终于说了爱他,曾经那么求而不得的爱,甚至变成了江辄止的强加。
如果江辄止再出现几次呢,他怎么保证能不动摇,他连自己都骗不了。
要离开萧进吗,连这也不可能,他绝对不会离开爸爸。
他太清楚自己在萧进心目中的重量,他是萧进生活的中心。
如果他走了,萧进一定会疯,还会死,他同样爱着这一个爸爸。
灼热的羞耻焚烧着江沅,有一种真想从人间消失的感觉。
他怎么能这么花心,这么朝三暮四,这么得一想二!他正躺在萧进的身边,想着却是要拥有两个爸爸。
他被这念头纠缠的就要疯掉,直到嘴唇被吻住了才能回过神。
真好像被当场抓包了一样,江沅吓得猛地睁开眼,同时唇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