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品的暴利究竟到了谁的手上,不言而喻。
“说起来,我们都要感谢大老板。
去年六月的时候,佤邦政府那些当官的,忽然宣布要全面禁种罂粟,你知道他们有多残忍吗?那时罂粟果都已经成熟了,正是收烟膏的好时候,那些政府兵拿着棍子和锄头,硬生生地打掉罂粟果,完全不管我们的死活。
”
“还好最后大老板搞定了那些当官的,我们才能继续种罂粟。
而且从那之后,再也没有别的武装来抢烟膏欺负人,我们才能过上这么安稳的生活。
”
这是一番,被剥削者反过来感谢剥削者的话。
夏夏看着正高兴吃着米饼的索拉,一时有些说不出话。
索拉见她拿着饼没吃两口,赶忙提醒:“这个要趁热吃才好吃。
”
“哦,好。
”夏夏又咬了一口玉米饼,看见索拉正在清点身上剩余的烟膏。
“夏夏,除了衣服你有别的想买的吗?我带了我家半年的开销,还可以买不少东西的。
”
“半年?!”夏夏惊讶地看着索拉手上的东西,她刚才买饼就花出去不少,“这个饼这么贵吗?”
“嗯……有点。
”索拉解释:“我们这里的小孩都喜欢吃,但一年也就买一次,还得是收成好的时候。
像这种做好的食物是有点贵的,但要是换大米或者其他东西,就不会那么贵了。
”
夏夏忽然想起昨天索拉连同衣服一起送来的香皂,“那香皂也是你买的吗?”
索拉点点头,又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我们洗澡是不用那个的。
”
难怪。
她把米饼让给索拉时,她会高兴成那样。
夏夏不解地看着她:“我们……明明昨天才认识,你为什么万一把这些都花了,那你家接下来半年吃什么?”
“总会有办法的。
”索拉一笑,“平时大老板不在,这里都是韩叔说了算。
你是他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