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。
譬如,攀力昂和皮沙文要的是任期内的风平浪静,以及他们使用权力加以庇护所得的利益和好处。
而他周寅坤要的,是泰国官方尽可能地提供帮助,替他挡掉那些不必要的政治麻烦。
至于钱,根本不是问题。
“只要提案能通过,条件尽管提。
”他大方道。
攀力昂和皮沙文对视一眼。
“那么,每年两亿美金周先生也能支付?”
周寅坤掸了掸烟灰,幽幽道:“那就要看两位提供的帮助,值不值这个价了。
”
“如果猜得没错,周先生的团队是想从大麻的医用价值和税收作为切入点。
”攀力昂说,“这也是莱斯之前两次提案中分别提出的论点。
不知周先生有什么新说法?”
“新说法的确有,不过需要保密。
”周寅坤说,“国会里只要出身军方的,应该没有不给攀力昂上将面子的,如果二位能带头表态,事情会好办很多。
”
“莱斯作为卫生部部长,他的提案被否决了两次,周先生就没想过为什么?如果政治关系有用,提案这件事莱斯也不会找周先生了。
”
周寅坤挑眉,等着下文。
“当年莱斯第一次递交提案,是从大麻的医用价值和未来国家对此管理制度入手,本来是可以通过的。
但偏偏这么巧,泰国媒体几乎是在同一时间,曝光了一份吸食大麻导致的精神疾病报告,上面大量数据说明了国内百分之六十的精神分裂病例增加,是由于患者吸食大麻。
”
周寅坤指尖摩挲着酒杯,沉默地听着。
此时皮沙文接过话茬,“周先生当时应该不在泰国,不然应该知道这份报告的曝光直接导致了提案失败。
毕竟大麻作为毒品的危害,远远超过了它的医用价值。
”
“而第二次提案的失败,则是因为莱斯没有正面解决这个问题,而是避重就轻地提出税收议题,想用金钱政治那套说服总理先生,结果显而易见。
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第三次提案想要通过,无论如何都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