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听懂,而陈舒雯没再多说,只宽慰她既然来了,就好好散散心。
比起住在陌生的酒店,夏夏当然更希望跟陈舒雯待在一起。
她回应了陈悬生,又下意识看了眼周寅坤。
男人也正瞧着她。
不知是在外面冻傻了,还是又想起她那个死了的外婆,总之瞧着情绪有些低落。
难得说了句喜欢这里,陈悬生还不卖。
“喜欢就住。
”他毫不客气,“就当度假了。
”
这个答案在陈悬生意料之中,他继续说:“周小姐要是有什么需要的,不要客气,尽管开口。
”
夏夏问:“要在这里住很久吗?”
“大概十多天。
”
这实在出乎了她的意料。
“那……可以帮我找一个辅导老师吗?”
陈悬生微微挑眉。
夏夏实话说:“因为这次走得比较急,下个月又有重要的考试,不过只需要英文这一科就行。
会不会太麻烦?”
陈悬生听完轻咳了下,掩饰不自觉勾起的唇角:“不麻烦的,放心。
”
“谢谢。
”
“不客气。
”陈悬生端起酒杯,看了眼周寅坤。
这人浑然不觉自己是个禽兽,带在身边的女人竟还是个要学习考试的中学生。
不仅如此,他也同样不觉出手上亿给这么个小女孩买庄园,也是件极其反常的事。
虽说,男人给女人花钱算不得什么衡量真心的标准,但一旦超过某个数字,也照样能说明这女人的特殊之处。
午餐吃得还算愉快。
长途奔波,夏夏午后补了个觉,醒来时天都黑了。
晚上八点,周寅坤接到阿耀的电话。
“坤哥,我这边到了。
刚面见了戴维斯,美军同意之前的条件。
另外萨瓦什牵线,明天会到赫尔曼德签署租赁合约,然后就可以立刻建工厂了。
”
“熟手有多少?”
“收烟膏的人手足够,但懂提纯制毒的没几个,需要从佤邦调人。
”
“嗯,老韩暂时回不去,你直接联系罗扎良。
”
电话那头忽然传来枪炮声,动静很大,周寅坤微微皱眉:“那边武装怎么样。
”
“人多枪少。
”阿耀明显换了个地方,声音清晰了不少:“塔利班不允许美军介入,但他们自己战力一般,比较棘手的是当地那帮小毒枭,咱们这回几乎收了所有罂粟田,他们一夜之间没了饭碗,少不得是要惹出乱子。
”
说完他又补充,“坤哥放心,我会妥善处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