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不如结束后自己吃药。
如果连学都不能上,那她跟养在笼子里的宠物有什么区别?如果他还要剥夺她吃药的权利……夏夏根本不敢再接着往下想。
强忍的眼泪要掉不掉,她真的不明白,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,为什么他要这样刁难她。
如果要问为什么,只能说……权力实在是个好东西,无论在什么事情上。
譬如男人自己没有子宫,却用手中权力弄出不许堕胎的法律,从而控制女人的子宫。
在性事上亦是如此,上位者随意决定一切,大到是否做措施,小到具体用什么姿势。
而下位者除了妥协和顺从,别无选择。
周寅坤要的就是这种妥协和顺从,不是刚才厨房里的敷衍拒绝,和如今床上的讨价还价。
那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,。
得益于房间的灯光,他清楚地看见那滴眼泪是如何滚落,如何顺着细腻的肌肤慢慢滑下,最终滑到唇角晕开润了唇色。
男人看着那张发白的脸蛋无可奈何地靠近,张嘴含上来时,只觉小腹倏地一紧,忍不住低喘出声。
进入温热的口腔,蹭到软滑的舌尖,快感成倍涌来,几乎要湮灭理智。
夏夏被迫仰着头,艰难地含着他的东西。
不用问也知道她是头回做这事,含进去了不知道怎么办,那噙着泪无措的模样可怜极了,可怜得激起了男人蹂躏的欲望。
夏夏嘴里塞得太满,连咽口水都艰难,津液从唇边流下,下颌都僵硬了。
周寅坤只得捏住她的下巴先撤出来。
“咳咳咳!”她立刻咳个不住,唇上湿润,看着诱人。
真是什么都得现教。
“周夏夏。
”周寅坤抬起她的脸,“张嘴,舌头伸出来。
”
男人语气不容拒绝,捏在她脸上的手也挣脱不开,夏夏伸出了一点舌尖。
“……”周寅坤闭了闭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