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它们喝惯了血水,眼睛贪婪地看着池中的人。
遭受不住惩罚死在池子里的,尸体就会直接被扔给这群狼犬,撕碎嚼烂连渣都不剩。
周寅坤走进来,里面鞭子声停了一瞬,他看着里面的人,笑了笑:“我想跟他单独聊聊。
”
抽鞭子的人知道这位是何老的亲外孙,他才回来几天,何老就安排他为社团做事,反观魏延竟被罚着来了狗圈,孰轻孰重不必多说。
那人立刻点点头,什么都没多问就出去了,顺便还关上了门。
周寅坤经过那一只只狼犬,走到了冷水池旁,跪在里面的人侧头看向他。
周寅坤低头,打量了魏延。
肌肉线条紧实,透着常年训练出来的力量感。
后背的新伤暂且不论,胸前和小腹都有不少旧伤疤。
这张书生脸之下,当真是一具练家子的身体。
“我这次回来,是要借和安会的手做笔大生意。
抢你的位置也是为了生意,否则那位置白送我都不要。
”周寅坤拿起还沾着新鲜血液的鞭子,浸入冷水池,血色迅速晕开。
他微微挑眉,把鞭子拿起来打量了下,手柄处残留着盐粒。
还挺能忍的。
魏延盯着他,“所以你果然不是做珠宝的。
”
周寅坤把玩着鞭子,听见这话嗤笑道:“那东西能赚几个钱。
满满一箱也不如一块白砖。
”
魏延神情微变,显然是明白周寅坤在说什么。
“何老绝不会同意。
”
“外公老了,也该退休享享福,他同不同意有什么重要?他退下来,社团做什么生意就与他无关,否则还选坐馆干什么。
”
周寅坤踱步到他面前,单膝蹲下,对上魏延的眼睛:“坐馆三年一选,三年时间足够铺开所有渠道。
货源在缅甸,香港作为中转,一年的利润几万个赛马场也比不上。
我不会在香港久待,这边需要有人坐镇。
所以三年后坐馆还可以是你的,利润分成也都好说。
”
魏延看着那双黑眸,没有说话。
“当然,你也可以不答应,更可以现在就去外公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