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偷着玩枪,被扔进河里的事?”
此话一出,旁边人总算吭声了。
“哪能不记得,被扔下去还学会了游泳。
”周寅坤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酒,不咸不淡地跟了句:“四岁在湄公河里泡一天没人管,最后还得自己爬上岸,都得谢您老人家。
”
赛蓬坐在他的左手边,听他阴阳怪气地说话也不恼,“是,爬上来还要接着玩,把你老子的话当放屁。
”
周寅坤听了这话睨他一眼,“大晚上的不睡觉扯这些干什么。
”
“刚跟你大哥聊,他就没像你这么不耐烦。
”
周寅坤更不耐烦了。
“倒也没说别的,聊到你之前的伤,现在怎么着,胳膊用着还成?”
“好得很,再挨两枪也没问题。
”周寅坤不以为然。
六年前他去克钦山林找赛蓬,最后上直升机的时候被流弹打穿了肩膀。
“啧。
”赛蓬语气不悦,“少说这些不吉利的。
”
“你替老爸挡过子弹,枪林弹雨里救了我和你大哥一条命,爸这辈子都记着呢。
”
周寅坤冷哼,“可别,都说了根本就没想救周耀辉,是他脸皮厚死贴着你才捎上他的。
”
“又不会说话了是吧?”
周寅坤又喝了一杯。
赛蓬看了眼他喝的酒,大概知道他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。
湄赛小镇上买不到什么好酒,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天父子俩的不欢而散,还是只是馋这口,周寅坤才出去折腾一晚上,买回来这样的好酒。
老爷子拿手里的蒲扇敲了敲桌子,“给我也来一杯。
好久没喝这口了。
”
周寅坤皱眉:“这度数高,喝什么喝。
”
“度数高上了头,也比你老让我上火好。
上回要不是我让你哥去跟孟买政府谈,你是不是真准备跟达拉维那疯子打到底?你小子有几条命能这么折腾?”
周寅坤不以为然,他看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