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带着,所有包围了他们的黑衣人,额头和胸口处都有一个红点。
那是......周夏夏蹭地回头看向外面,这周围有狙击手,而且人数不少。
周寅坤看周夏夏那不可置信的表情,觉得可笑又好玩,一个人怎么能把情绪和所思所想全放在脸上?简直是半点不懂得伪装和隐藏。
他抬手捏住周夏夏的脸,“你还走不走?”
周夏夏知道,她要是说走,那脑袋上也会立刻多一个红点。
她泪汪汪地摇头。
那模样,可怜得周寅坤想给她喂根骨头。
“拓沙叔,现在可怎么办。
你一路追到我的地盘上来杀我,我这个做小辈的也是可以还手的吧?”
周寅坤走到了拓沙面前,用枪口挑衅地戳了戳他的太阳穴,“叔放心。
你死了之后,我让人把你整整齐齐切成一块一块的,规规矩矩地摆在盘子里,你那个乖孙子回来给你磕头的时候,我再剁他一只手,给你送过去陪葬。
”
这样的场面,拓沙年轻时不知经历过多少次。
但看周寅坤的样子,是早有防备。
在路上被围堵之后,假装不敌引他们来了这里,狙击手不是临时调的,应该是本来就有的。
周寅坤做了这么多年的军火和武装,不是白做的。
在曼谷,甚至整个泰国,一定有很多这样的地方。
所以他才敢只带着一个阿耀四处招摇,他周寅坤人在明,枪却在暗。
一瞬之间的局势翻转,拓沙就知道自己看走眼了。
周寅坤的言行举止像个疯子,谁看了都觉得他冲动且不计后果。
但若真是这样,只怕早就被暗杀了不知多少次。
尽管枪顶在脑袋上,拓沙却神色镇定。
既然出来混,早晚是有这么一天的,像他们这样每天都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,还拴了很多年的人,反而可以坦然接受。
周寅坤看见拓沙神色冷静坦然,还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睛,他不屑地收了枪,转身走了过来。
周夏夏看见他随意地抬起了手,像是要做什么动作。
就在此时又传来了数辆车的声音,周寅坤的动作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