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”的郁彰明都会叮嘱玩闹时不要破相了。
这对郁子唯来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和折辱。
从他分化成omega起,这个家里就不该有比他更漂亮的人。
“今天你要选谁做你的新郎呢?”郁子唯目光如毒蛇般在郁长泽脸上游移,修长的指尖翻开桌上的照片。
一个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,眼神浑浊虚浮的瘾君子;其次是因多次家暴被omega协会列入黑名单,靠祖产养着的赌徒;最后一个是年龄足以当郁长泽的爷爷,性癖变态的老鳏夫......
郁长泽目光从照片上一一扫过,眼神麻木,随手指了一个人。
郁子唯笑了,唇角的弧度冰冷得意:“明晚九点,不要像上次一样让客人白等。
”
每次郁长泽选择新郎后,第二天那个人就会出现在郁家,和郁长泽单独相处。
当然,他也可以谁都不选。
那么今后任意一个夜晚就会有人闯进他的房间,剪坏他的头发,或者把他的脸p在色情照片上,夹在上交的作业本里。
在折磨人这方面,郁子唯有无数种玩法。
被选中的新郎不会对郁长泽做出实质性的侵害行为,一方面郁长泽没有分化,其次郁彰明还指望着他成年后能卖个好价钱。
可是没有性行为就不算伤害吗?
他坐在璀璨迷离的灯光中,像个物品一样被展览。
那些或苍老或油腻的手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肌肤,贪婪直白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,低俗淫秽的调笑占据他的耳朵。
他才十五岁,离分化就差一两年,所有人都在等待玫瑰盛开的那一刻,然后一拥而上摧毁他、吞噬他、玷污他。
他不想一辈子烂在泥沼里,所以他学会撒娇装柔弱、学会同alpha周旋、学会用这张脸最大程度争取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