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逃,但刚挪出几步便被抓着脚踝拖回来,硬胀的鸡巴全根没入,操进最深的地方,郁长泽一手按着他的背,一巴掌扇在他丰腴的屁股上,阴森森道:“安分点,小婊子,趁我还有点理智,别逼我干死你。
”
谢淮舟发出呜呜的哼声,像在哭又像舒服的呻吟。
郁长泽掰开他的臀肉,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方吞吃他鸡巴的后穴,红肿湿润,沾满从穴道里被操出来的白沫,就像一块漏了陷的奶油蛋糕。
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触碰的私密处被明晃晃掰开暴露在旁人眼前,谢淮舟全身都羞红了,他踹了脚郁长泽,表示抗议。
郁长泽恍若未觉边操边看着那处的反应,抽出时会恋恋不舍的收缩挽留,插入又迫不及待的张开嘴,肠肉里也像藏着无数张嘴一样含着鸡巴吮吸。
“真骚。
”郁长泽鉴定许久后扔下一句评价,“小婊子天生就是被我操的,你以为和omega结婚我就会放过你,做梦!”
“我会在你们婚礼上操你,在你们婚床上操你,当着他的面操你,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生殖腔,看你和新娘谁先怀孕。
”郁长泽的声音森冷又决绝,不像是调情的话语,谢淮舟确信自己如果和别人结婚了,郁长泽真的会这样做。
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郁长泽说的合适的新娘指的就是他自己。
所以郁长泽不是想把腺体给他,而是想置换omega腺体。
疯子!!!
谢淮舟紧咬着牙,承受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,后穴痉挛不断,郁长泽发了狠的弄他。
接连不断的撞击让他跪不住,腰肢软塌,全靠郁长泽搂着才没趴下去。
胳膊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变得酸麻,痛苦与快乐在身体里轮番跌宕,谢淮舟赤红着眼,一波高潮还没落下新的又接踵而来,他射了一次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