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长泽瞳孔骤缩,立刻飞奔过去,动作太急,手背上的针头被扯落,带出的血迹在白墙上留下一道红痕。
他抓着谢淮舟的衣服,手指用力到发白:“假的、假的,哥哥不要信......”
谢淮舟抬手打断他的话,他尽力让自己显得平静,但发颤的尾音暴露了汹涌的情绪:“商先生,我和leo有些私事要说,你能回避下吗?”
商洛深深看了他一眼离开了。
门关上,室内静到几乎凝固。
郁长泽拽着他的衣角生怕他跑了,拼命组织语言想解释,但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在此刻变得笨嘴拙舌。
他不知道谢淮舟听见了多少,以他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为他提供信息素,一定会拒绝,可那是他唯一能弥补过错的机会。
过往相处的细节在他脑海中闪过,谢淮舟不止一次说过讨厌他、讨厌他的信息素。
郁长泽仿佛一下子掉进冰窟,心脏爆发尖锐的疼痛,手指发软,几乎抓不住那一点小小的布料。
直到一双同样颤抖的手把他牵到床边,从头到尾,郁长泽不敢看他,害怕从他脸上看到厌恶和怪他自作主张的责难。
谢淮舟拆了桌上的酒精棉按在针口,纯白的棉花被洇红,一滴泪啪嗒砸在郁长泽手背上,烫得他一惊,心脏紧紧绞成一团。
郁长泽张了张唇,吐出一丝气音:“哥哥。
”
谢淮舟应了,略带着鼻音。
郁长泽轻轻抬起他的下颌,那双丹凤眼下有道湿漉漉的水痕,赤红的眼睑处含着一颗泪摇摇欲坠。
郁长泽怔住了,他恍然明白谢淮舟在心疼他。
他倾身吻了吻谢淮舟的眼睛,那滴泪便落在他舌尖,咸苦的。
“是因为我吗?因为我说需要个合适的妻子。
”
“不全是。
”郁长泽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