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伺候了。
”
他拖着行李箱往外走,却被谢淮舟拉住了,谢淮舟轻轻叹气:“我保证不会让他来家里,私下见面也会有第三个人。
”
郁长泽唇角翘了下,转瞬又拉平:“一年不许超过两次。
”
谢淮舟答应,郁长泽立刻松了行李箱,打一棒子,给颗甜枣,没骨头似的黏在谢淮舟身上:“我不是故意惹哥哥生气的,是因为嫉妒。
”
“这有什么好嫉妒的?江宴孩子都会打酱油了。
”
“可我嫉妒他见过你最好的时光呀,那些我不曾参与的日子都是他陪你的,小时候圆团子一样的哥哥,年少时帅气温柔的哥哥,站在领奖台上的哥哥,会偷偷藏试卷的哥哥……你不知道他说这些时,我快酸死了。
”
郁长泽抱着他的脖颈蹭呀蹭,手指在他锁骨上画圈:“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,一定会把你藏起来,只给我一个人看。
”
谢淮舟不懂郁长泽奇奇怪怪的独占欲,但这些话让他心里软软的,忍不住疼他一点,再疼他一点。
“我也想早点遇见你。
”谢淮舟耳根发热,他不善于说情话,特别是在郁长泽越来越灼热的目光注视下。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带你回家,陪你长大。
”
“只是这样?”
“嗯。
”
郁长泽幽怨的叹了口气:“可我更想给你当童养媳,白天在家乖乖等哥哥放学,晚上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进哥哥房间。
”
“十五六岁的哥哥什么都不懂,需要童养媳教你吗?”郁长泽故作天真问。
“leo!”谢淮舟羞耻的瞪了他一眼。
郁长泽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,在他小腹揉了一把,轻笑着说:“老公,你硬了呀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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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着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