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着睡,注重休息,清淡饮食,忌辛辣生冷,还有信息素刺激。
”
郑咚咚一一记下:“长泽究竟是什么病?下次还会复发吗?”
商洛脸“唰一下黑了,带着几分冷笑,咬牙切齿道:“什么病?神经病!一天天跟他妈癫公一样,脑子还没有核仁大。
”
郑咚咚被他骂得莫名其妙,敢怒不敢言,委委屈屈回病房看望郁长泽。
病房里谢淮舟双眼布满血丝、满面倦容,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像无数个病人亲属一样,残留着震荡后的余悸、惊惶和后怕。
“谢总去休息会儿吧。
”
谢淮舟点点头,却挪不动脚,理智告诉他应该去休息,之后控制舆论,紧急公关,今夜清道时欠下的人情、财力都需要他妥善处理,然而看见郁长泽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,谢淮舟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牵扯着心脏,压得他发慌。
最后谢淮舟在郁长泽病房里加了张沙发上躺,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的,却很快进入梦乡。
梦里是他第一次带郁长泽见江宴。
那年伦敦大雪,他带着郁长泽兴致勃勃去见友人,一场接风宴却闹得极难看。
临走时,谢淮舟送他去机场,满眼歉意道:“对不起啊,哥。
leo年纪小不懂事,其实他人挺好的,就是脾气大了点。
”
江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忽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:“他的中文名叫什么?”
谢淮舟愣了下说:“leo从小跟着奶奶在y国长大,没有中文名。
”
江宴发出一声“嗤笑”。
谢淮舟皱了皱眉,不满道:“leo是我男朋友,我不在乎他的家世。
我喜欢他,就像你喜欢辞年哥一样,不介意身份地位,不介意贫富差距,只要他是leo,是我喜欢的人就够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