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计成一扇窗,郁长泽穿着戏袍躲在窗户后痴痴地望着廊下读书的小少爷。
这是电影最后一幕,半生风流的戏子在佛前求了三千个日夜,终于在梦中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。
“谢谢,如果有时间,我会去的。
”
这是一个很模糊的回答,既不算答应也不算拒绝。
郁长泽一脸失落地去了浴室。
他出来时,窗外风雨大作,成片黑云翻滚,明明是晌午却像傍晚一样昏沉。
谢淮舟站在落地窗前,指间夹着一点橙红的火光,孤寂的背影仿佛融进黑沉的天幕中。
郁长泽从身后抱住他,拿走他两指间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:“抽烟不如亲我,我也是薄荷味的。
”
体温和水汽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谢淮舟身上,他看着窗外没说话。
郁长泽的唇在他的脖颈处流连,他好奇地碰了碰谢淮舟的腺体,绵绵软软的,和人体一样的温度,触感却光滑些,像一块肤色的薄膜,闻着相似的薄荷酒味,郁长泽认定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标记。
不管怎样,哥哥始终带着他的味道,这让郁长泽感到些许心安。
“我们聊聊?”
郁长泽懒懒的“嗯”了声,抱着谢淮舟不撒手。
谢淮舟转过身,微微拉开距离,那双深沉黑亮的眼眸落在他身上:“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,关于我们之间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,情人?朋友?床伴?好像都不合适。
我既放不下对你的感情,又接受不了重新开始,恨你、怨你的同时又想念你、牵挂你,总是反反复复、纠缠不休,连我自己都厌烦。
”
郁长泽蓦地看了他一眼,一种不安的预感让他警觉起来:“没关系的,哥哥。
你喜欢我,我就离你近一些,讨厌我,我就躲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去,只要你还愿意让我在你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