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着,郁长泽只要拉开他的腿就能肏他。
谢淮舟上半身贴在水雾模糊的镜子上,刚射过精的身体发软,男人火热的性器清晰地抵在他后穴。
那里被玩得湿软,无师自通的翕张着渴望被填满。
郁长泽抬着他的腰,慢慢插进去,根部进入时,谢淮舟仰着头泄出一声呻吟,贴在镜面上的手狠狠抓紧,留下数道暧昧的指印。
他后颈的人造腺体被撕下,雪白脖颈处的咬痕重见天光,郁长泽的舌尖来回舔舐伤口,像在品味最醇香的美酒。
谢淮舟喘息不止,beta没有腺体,他却觉得颈后的那块肉成了新的敏感点,郁长泽的舌尖每滑过一次,他便哆嗦一阵,后穴疯狂收缩。
郁长泽舒服得叹气,手掌抚摸他柔软饱满的腿根,五指陷进肉里掐出红印。
他把谢淮舟的腿掰到最开,扣着他的腰缓慢抽插,性器进出肉壁插出黏腻的水声,每一下都往最深的地方捣,十来下后谢淮舟受不了了,他断断续续的求饶:“好胀…出去…”
“这就受不了了?哥哥以前能吃好久。
”郁长泽抱着他不断亲吻,身下的力道越来越重,急色般迅猛的摆动腰胯。
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谢淮舟耳畔回响,生理性眼泪模糊视线,他眨了眨眼挤出眼眶里的水光,然后从雾气缭绕的镜子中看到两人的样子。
郁长泽像匹饿久了的猛兽伏在他身上疯狂律动,他自己则像一头被征伐的母兽,塌着腰,撅着臀部承受侵略。
郁长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镜子,轻笑道:“这么模糊,看得清吗?”
他说着用手抹了把镜面,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无所遁形。
随着操弄的节奏拍打在腹部的阴茎、被吸得红肿肥大的乳粒,交合处湿润绵密的白沫……全都清晰的映在谢淮舟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