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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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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......” “理理我。

    ” “.......” 郁长泽身体往前倾,脑袋搁在谢淮舟的肩膀上,嗓音沙哑:“我以为...你不要我了。

    ” 谢淮舟上药的手一顿,没说话。

     郁长泽闭上眼,脸埋在他肩窝处,温热的呼吸一点点渗入谢淮舟的颈间,薄荷酒的香味缠绕在两人身边,罗织成茧。

     给郁长泽上好药后,谢淮舟依旧冷着脸。

     血迹渗进地板,凝结成暗紫色,明天要请专人打扫,碎玻璃片单独用透明塑料袋装好,以免伤到收垃圾的保洁阿姨。

     谢淮舟做这些时,郁长泽亦步亦趋的跟着,想帮忙又不知该从何下手。

     谢淮舟烦了,一指沙发:“安静坐那。

    ” 郁长泽乖乖坐了没两分钟就趴在沙发靠椅上,手里拿了只笔,不知在捣鼓什么。

     谢淮舟没管他,清理干净地板后,郁长泽递给他一杯水。

     “你这...画的什么?” 郁长泽把胳膊伸到谢淮舟面前,刚刚缠好的纱布上画了一副简笔画。

     两个火柴小人,一个打领结,一个戴着帽子。

     打领结的那个姿态冷漠,戴着帽子的小人单膝跪地,手捧着爱心,左边写着“别生气”,右边写着“求原谅。

    ” 郁长泽翻过手一伸,掌心放着一对满绿冰种翡翠袖扣。

     谢淮舟眸色微动,想起当年他也是这般变着花样哄人。

     谢淮舟温和知礼,与人交往如沐春风,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人,谢淮舟近乎溺爱。

     刚在一起时,郁长泽还有所矜持、收敛几分狗脾气,但日子久了,谢淮舟的忍让和宠溺渐渐让他得寸进尺,滋长别样的心思。

     郁长泽就像一个穷怕了的小孩得到一个封闭的钱匣子,总想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银钱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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