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怎么样?”谢淮舟一步步逼近,“把我关起来,还是用那条破链子锁着我?”
郁长泽睫毛颤了颤,委委屈屈的缩成一团:“我就脱了口罩、帽子,一晚上蹲在家门口,让你第二天上热搜。
”
谢淮舟:“……”
“明天中午如果你还不肯走,我就把房子卖了。
”
“不行,我也是房主,我不同意谁也不许动这个房子。
”
谢淮舟彻底被激怒,他拽着郁长泽衣领狠狠抵在墙上:“你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,还是觉得耍我很好玩?”
“现在想起这座房子了?这五年你他妈干什么去了?”
五年,他从这里路过了两百三十二次,楼上的灯一次也没亮过。
空气在沉默中凝滞,郁长泽定定的看着他,眸光晦暗不明,呼吸浅浅的落在耳畔,却没有回答的意思。
时间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是一分钟,也许是半个钟头,谢淮舟紧攥的手指发软,心脏一点点往下沉,直至坠入看不见底的深渊。
失望和寒冷侵蚀身体,谢淮舟放开手,自嘲一笑:“算了。
”
何必再自取其辱?
他用真心换了一地玻璃渣不够,还要再送上去给人划烂了扔在地上再践踏一次吗?
谢淮舟向外走去,挺直的背脊像一棵孤松,霜雪压满枝头,沉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“别走。
”
郁长泽扣住他的手腕,谢淮舟停了一瞬,接着狠狠甩开。
谢淮舟视野一晃,一双宽厚的臂膀将他拥在怀中,身侧稀里哗啦倒下一排玻璃制品。
空气中薄荷酒的气息漫开,鲜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,滴在满地碎玻璃片上绽开一朵朵猩红刺目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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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面前:
江大:郁长泽是个坏东西,bal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