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后脚警察就来了。
郁长泽诧异地瞪大眼:“你是因为这个生气?”
“这仅仅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”谢淮舟把竹制戒尺贴在他脸上,警告性地拍了拍,“我太纵容你了,让你无法无天,胆大妄为。
”
“你在y国没有永久居住权,卷入藏毒案里立刻会被遣送回国,甚至入狱。
你成年了必须知道什么能碰,什么边都不可以沾。
”
谢淮舟的确生气郁长泽参加sex-party,但当他知道警察扫毒时,第一反应却是后怕郁长泽被人下药。
郁长泽一瞬间恍惚,他以为谢淮舟会生气他的“不忠”,会质疑他“出轨”,但现在郁长泽最担心的竟然是他的安危。
这种感觉很奇妙,从没有人会因为担心他而惩罚他。
无论是好是坏,他得到的只有轻视或因这张脸带来的纵容。
第一次,他有了被管教的感觉。
只有被在乎的小孩才会被管教。
那天郁长泽挨了十戒尺,血痕渗透了衣裳,谢淮舟解开绳索径直进了房间。
郁长泽踉跄的站起身,追在他身后,一把抱住他:“哥哥,别不要我。
”
谢淮舟顿住脚,后颈处传来温热的湿濡。
“对不起,我再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了。
”
谢淮舟扯开他的手:“去洗澡。
”
郁长泽惶惶不安的看着他:“哥哥?”
“去洗。
”
郁长泽不情愿地去了浴室,用最快速度处理好伤口,出来时谢淮舟已经睡了。
郁长泽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,温暖的床头灯下放着一份包装精致的礼物,小小的标签纸上是熟悉的笔迹。
“愿我的宝贝一生平安顺遂,事事无忧。
”
时至今日谢淮舟送给他的那块玉佩依旧被贴身戴着。
郁长泽期待地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