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,“嘶,渊哥儿的脉象有点乱啊,好像有股气在他身体里乱窜。
”
沈青青也注意到了,刚看到他时似乎还没有这股阴气,怎么睡了一会儿反倒睡出毛病了?
此时的孟渊正处于最难熬的状态。
冷,特别冷。
冷得全身的血液都好像结成了冰,冰块剧烈膨胀,似乎要将血管撑爆。
他被炸裂般的疼痛惊醒,刚要睁开眼睛,眼前忽然覆了层白纱,白纱接触到皮肤的瞬间,冷气尽数消散。
耳边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:“还好我来得及时,要不然你就没了呀。
”
“要是真死在一只鬼手里,阴司的三千鬼差还不得笑话死你。
”
他的嘴唇动了下,艰难开口:“你是谁?青青的师父吗?”
额头一痛,那人弹了他一脑瓜崩,“听清楚,我是女的,虽然年纪大了些,也不至于被认成那糟老头子吧?”
“哦。
”孟渊应声,腹诽道:你们俩弹人脑瓜崩的手艺倒是一脉相承。
“刚才是您救了我?”
“也不算救吧,就是偷偷帮了你改了体质,再附赠一双天眼而已。
”老者的声音懒洋洋的。
“所以,您为什么要帮我?”
“这不是方便你后面行事……”老者顺口回答,说到一半忽然改了口,声音强势道:“还不是你太菜了,连个小鬼都打不过,还要让人家小姑娘保护,丢不丢孟家的脸?”
老者又弹了他一脑瓜崩,“我帮你作弊的事儿,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,万一传到某个小气鬼耳朵里会生气的。
”
孟渊还要继续再问,那老者却赶时间似的,急匆匆跑了,跑前还丢下句话:“你那干爹干娘体内的阴气我也顺带着除了,不用谢。
”
孟渊打了个激灵,猛地睁开眼睛,眼前灯火摇曳,沈青青正躬身在床头点油灯,他一伸手,便将面前的女人揽进了怀抱。
沈青青被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后欣喜地笑了,“你怎么自己醒了?我还准备设个阵法帮你除阴气呢?”
说着她打量了一遍孟渊的脸色,啧啧称奇:“阴气也散了,你是不是背着我开外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