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遥要说的显然不是这事,漫不经心地继续跟夏宇眠硬碰硬:“我说比赛,你哥熬了三个通宵帮你抢票,我以为你跟他去呢,结果你转头就跟我们叶大法医去了。
”
抢票?
程间寻动作一滞:“他不是说是朋友送的吗?”
“五千多一张的票,人敢送我们也不敢要啊,万一被举报了受处分划不来。
”
萧遥这几天都跟纪流住宿舍,每天晚上起夜上厕所的时候纪流电脑屏幕都是亮的,大半夜给他吓一哆嗦。
他说这话也就感慨两下,没打算继续:“警察这个身份就是敏感,往小了说是收礼,往大了说就是受贿了。
”
“我记得我们学校之前就有一个师兄当街暴打男小三,给人打进医院住了大半个月,牙齿都打掉了两颗。
这事儿放正常人身上顶多算情绪上头,但他是警校生,挨了处分不说还差点被开除了。
”
夏宇眠徐缓插了一句:“这么严重,你们警校生打架都很厉害吗?”
那他下午怎么还会被自己轻而易举甩出店门外。
“大差不差吧,都一起训练的。
”萧遥随意地说,“纪流打架也挺厉害的,大学那会儿一个人单挑好几个男的都扯平了。
”
程间寻正给自己倒酒,闻言一停,他怎么不知道这事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大二还大三的时候。
”看众人都一脸嗷嗷待哺听八卦的样子,萧遥稍微回忆了下:“他当时好像跟几个大一届的师兄起冲突了吧,然后人家就带了朋友找没监控的地方要跟他动手。
”
康赴满脸诧异:“警校竟然也有这种事吗?”
萧遥晃着酒杯说了声当然:“警校也是学校,警校生也是普通人。
”
“他们带了多少人找副队啊?”虽然知道这都是之前的事,但钱多语气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