澈的水。
这不是他饮水的杯子,杯子里也不是自来水,而是昨夜威士忌喝完后才融化的四方冰块。
冰块融成水后仍占半杯,不带一丝金黄。
他喝得……太快了。
*
次日清晨,走出雅苑大门前,沈佳城正坐靠在自己的书桌旁打领带。
暗紫色领带挂在颈间,松松地打了个预备结。
他仍在饮酒。
只有一杯,旁边放着咖啡。
在自己进屋时,沈佳城在和李承希讲话,半开玩笑地说,这是在胃里调爱尔兰咖啡。
大概是在回应对方的关心。
次日清晨,走出雅苑大门前,沈佳城正坐靠在自己的书桌旁打领带。
暗紫色领带挂在颈间,松松地打了个预备结。
他仍在饮酒。
只有一杯,旁边放着咖啡。
在自己进屋时,沈佳城在和李承希讲话,半开玩笑地说,这是在胃里调爱尔兰咖啡。
大概是在回应对方的关心。
话音未落,电话铃声响起,来自沈燕辉的撰稿人,团队主干谭未明。
谭未明对他说,朋友的朋友在星海台工作,给他透了点口风。
他们的调查部正准备发一篇稿,主题是‘三一行动’深度调查报告,具体内容不太清楚,问沈佳城是否知道什么内幕。
“这个我不太清楚。
不就是……”沈佳城夹着电话打领带,抬起眼,用余光看秦臻一眼。
“还能有什么问题?”
秦臻早就准备好多时,正一目十行地翻看手里的日程安排,催促道:“一个领带要打十分钟?”
沈佳城对电话那边讲:“日程都已经定了。
我得走了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,总有办法。
明天我们再聊。
”
因为突然得知秦臻周末回首都,沈佳城和幕僚商量后,临时调整了行程,让他陪自己出席更多场合。
前一天晚上吃饭时,秦臻面前就摆着打引好的日程安排表,精确到小时。
他翻了两页,又被沈佳城拿走了。
那个人说,吃饭就吃饭,明天早上再说工作。
早上醒来,秦臻找这张表,又找不见了。
临出门前两分钟,他当着沈佳城的面,从他书桌上拿了他的日程来看。
今天,他们上午要去拜访党内权威人物杨文蔼,下午去永英陵园纪念‘三一行动’和七日战争中悼亡的士兵,再给沈燕辉换几束鲜花。
晚上,则安排了和银行监管协会副会长,沈燕辉的昔日同窗一起用餐。
沈佳城的日程表上比他还多一项,时间九点半,位置在警局总署,特别行动中心,时长未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