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……至少我们党内就会统一成一个声音,从上到下拧成一股绳。
你们军方需要的经费和拨款不会收到任何阻拦。
我父亲不是战争狂热分子,我也不是。
我们只希望给这一切画上个句号。
到时候,我们约定一下,等战争落幕,我开你送我的那瓶弗朗哥黑比诺庆祝,怎么样?”
秦臻没答。
他垂下眼睛,凑近前,把一管药膏丢在床上。
“在你药箱里面找到的。
别留疤了。
”
他也裹着浴袍,是白色的。
衬得他黑发更黑。
秦臻长了一双很适合笑的眼睛,杏仁一样,眼眸特别黑。
只可惜,他不太会笑。
沈佳城伸手,把他的浴袍拉开。
大片大片的紫红色的痕迹。
乳头、腰腹、脖颈,尤其是大腿上。
这一晚上过后,沈佳城算是开发明白了,他那里基本上没被摸过,跟个雏儿一样,一摸就抖,恨不得用手拧一下软肉就能射出来。
真是可惜了,是个Alpha。
要是个Omega,他真想把他操到天天发情,怀上自己的种,然后再继续操他。
“我在你身上留印子,也得允许你在我身上留吧。
”沈佳城笑。
“你还挺公平。
”
信息素标记不了,用这种残暴的方式标记。
也挺独特。
沈佳城低头,用很别扭的姿势,单手把软管拧开,又递给对方。
“就是……实在有点疼。
下次要搞可以,提前跟我说一声。
”
秦臻道:“你自己有手。
”1一03,79,6把二医
沈佳城捂住另外一边肩膀,做出个痛到皱眉的表情:“你差点把我肩膀卸下来。
”
他确实是用左手在抽烟,烟灰都不太会弹,火星挂在烧得焦黑的一截废纸上摇摇欲坠,像极了空气里没燃尽的情欲。
秦臻看了他半天,最后还是接过了那管药膏。
秦臻俯下身,食指打圈,抹开白色药膏。
动作很不温柔,沈佳城又疼得一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