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却只当不知晓此事,任由她胡来。
谢霭玉不知这其中缘由,一直以为是他那受宠的遭瘟小娘诚心给他下绊子,便抬起手,拍了下他的肩膀。
两人一时无言,便都抿了口茶,郁郁叹息。
屋外有孩童玩闹的声响,其中偶尔夹杂着无奈的笑声。
谢霭玉靠窗,便推开窗,向外望去,孔谌紧随其后,也跟着凑过去。
是追云与山鹤正围着谢杳打转,谁也抓不着谁,谢杳站在中间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只能无奈地笑,纵容他们围着自己玩闹。
孔谌笑道:“你这二弟宁可对着两个小童笑,都不肯对着你笑一下呢。
”
谢霭玉叫他戳中痛处,瞥他一眼,淡淡道:“杳杳向来如此……我也不想要他对我强颜欢笑。
”
孔谌哼笑一声,朝窗外喊道:“二弟弟……”他这声音还没扬出去,便被谢霭玉剜了一眼,转而改口道,“谢小郎君!”
这一嗓子“谢小郎君”把谢杳喊得一激灵。
他顺着声音,朝谢霭玉的书房那儿看去,就见谢霭玉支着窗,孔谌在其身侧,正笑眯眯地朝他招手。
“谢小郎君,你往这儿走,不是来寻他的吗?”孔谌指着谢霭玉,揶揄道,“怎么不过来啊,是叫人捆住了脚,走不过来吗?”
被捆住了脚的谢杳哄走两个孩子,朝书房的木窗走去,答道:“是啊,有人捆住我,要我同他发疯呢。
”
这话说的没头没尾,孔谌没听明白,刚想再开口,就被谢霭玉给扒到一边儿去了。
谢霭玉问道:“昨夜不是生我的气,不愿意同我说话了吗?”
谢杳道:“我还你书来。
”
谢霭玉道:“还我做什么,我还打算用它当借口,今夜去寻你呢。
平白没了个借口,你要我怎么去寻你?”
谢杳挑眉道:“这是你的院子,寻我还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