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烫的性器倒是在他手中逐渐硬挺起来,但温朝玄面上仍然是那副断情绝欲的淡淡表情,根本看不出他满意没有。
林浪遥抚慰得累了,这感觉真是不好,浑身力气都不知道该往哪处使一样,像小时候练剑,师父总是看不出喜怒地盯着他一遍遍重复相同的招式,也不知道到底哪一遍练得最好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他满意。
一想起这些,林浪遥就忍不住恶向胆边生。
他抬眸偷看了温朝玄一眼,两人对上视线。
温朝玄:“?”
林浪遥直起身子,一手攀住男人的肩膀,就把嘴唇往对方唇上凑,因为动作太大了,牙齿还轻轻磕碰一下。
温朝玄伸手扶住他,温热的手掌甫一贴上赤裸的肌肤,两人都忍不住有些不太自在。
林浪遥亲上以后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哎,这嘴唇竟然是软的……
师父的心总是很硬,薄唇总是看起来很无情,但实际亲起来却和凡人也没什么区别,都是柔软的,带着温度的。
林浪遥一时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兴奋感,以下犯上地亵渎着平日里又畏又惧的师尊,颇为有恃无恐,这回他再做什么温朝玄都不能对他生气了。
他不懂得怎么亲吻,只是毫无章法地像只幼兽一样舔舐着男人的唇瓣,舔得两人唇间都湿漉漉的,温朝玄微微低下头回应他,迟疑地将那殷勤的唇舌一同含住。
两人上边亲得黏黏糊糊,下边林浪遥还不忘记继续套弄把玩着男人的阳茎,情动时分泌出的液体顶湿了衣料,林浪遥嫌这层布碍事,伸手探到衣服底下去抓住滚烫柱身。
这肉贴肉地一抓,温朝玄终于忍不住了,把他往床榻上一按,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徒弟,一把掐住他还握着自己阳茎的手,力道之大以至于手背浮现出明显的青筋。
他垂着浓长的睫羽,哑声说:“够了。
”
“啊?”林浪遥一下子从情欲的状态里醒过神,胆战心惊地看着师父,这种仰面被压着的姿势令他很没有安全感,好像被野兽捕食了一样,“那,那接下来……”
温朝玄闭了闭眼,平复呼吸,抬手抹掉林浪遥唇角的涎液,往他下身瞥了一眼,发现在刚才的亲吻中,林浪遥居然微微勃起了。
林浪遥当了一百多年的童子鸡,性器倒是很干净秀气,乖顺地躺在白净的双腿间,比起它的主人看着可听话乖巧多了。
温朝玄伸手一捞,就将那根轻松握住,虎口的剑茧摩擦着敏感的肌肤,林浪遥立刻受不了地拱起腰,光着的两条腿挣扎起来,被温朝玄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镇压了。
他马上说:“等一下,等一下,师父,别,别太……啊!”
林浪遥声音变了调,像痛苦又像是呻吟,面上不受控地泛起了红意,整个人简直快抓狂了。
温朝玄习惯了身在上位,性事上也那么强硬,一掌压在他小腹上,一掌套弄着性器,宽大的手掌几乎可以把整根都包裹住,送弄间的快感简直要令人发疯,林浪遥想逃都逃不掉,只能被迫承受这阵阵刺激,死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