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一点也不客气,直接教训道:“……不管如何,现任庄主已死,他就是下一任庄主,你们身为同辈人,来日多得是有交集的时候,你现在不愿意以武陵剑派少主的身份去探望,那以后呢?你总不至于为了躲他连门派都不继承了。
”
林浪遥刚想问他们这是怎么了,就见祁子锋在楼梯上脚步突然一顿,有些崩溃抓狂地说:“但他是个死断袖啊!!!”
客栈里蓦然一静,所有目光都投向位于中心位置的红衣少年。
回过神的祁子锋:“……”
邱衍一脸不忍卒睹,长腿一伸把祁子锋踹下楼梯。
林浪遥问出了一个想问很久的问题,“到底什么是断袖?”
祁子锋从地上爬起来,咬牙切齿道:“断袖就是觊觎男人屁股的死变态,兔儿爷……”
邱衍提着剑,警告地在他背上轻轻抽了一下,“谨言慎行。
”
祁子锋委屈极了,“师叔,你到底是哪边的,难道你就要这么看着师侄被一个男的非礼骚扰。
”
邱衍说:“不会的。
有我看着,他不敢。
”
“他怎么不敢了,”祁子锋一脸抑郁,“他连男的都喜欢,他还有什么不敢。
如此有违伦常,阴阳错乱,真是天打五雷轰,一道天雷降下来劈死他算了。
”
被天打雷劈的某师徒俩:“……”
说者无心,听者却处处都觉得被戳了脊梁骨,温朝玄脸上神色不自在,领头先行走出了客栈。
林浪遥走在后边放慢脚步,凑到祁子锋身旁,刚要说话,少年警惕地挪开一步,“你要干什么。
”
“又不揍你,”林浪遥朝他招招手,“过来,我问你件事。
”
“你要问什么?”
林浪遥伸手搭在他肩上,两个年轻人颇有些哥俩好的勾肩搭背着,祁子锋挣了一下没挣脱开,也就随他去了。
林浪遥好奇问,“你说的那个断袖是指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