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?手头的事来哄我吗?”
祁琛只回了一个简单的“嗯”字。
肯定的意思。
姜晚笙心都跟着软了下?来,她凑上去,贴着他说:“我没?有不?开心啦,我只是在想妈妈刚才?说的话,她说要互相包容,之前云溪那个老奶奶也这样说过。
”
“但我回忆起?来,好像从?小到大,在你面前总是耍脾气,也习惯把情绪里最坏的一面带给你。
”
她内疚地承认,“我对你不?够好。
”
祁琛揉着她的耳朵:“我喜欢你对我发脾气。
”
姜晚笙眼神怔怔:“骗人。
”
“没?骗你。
”他看着她,声音温和,“可可,我没?见过我母亲的样子,也没?和她相处过,但是我在父亲的遗书?中看到过他对她的描述。
”
“他没?有说他们多?么相爱。
”
“他是这样说的”祁琛稍微回忆那段内容,
“你的妈妈于楠是个很奇怪的人,总是要在大雪天里吵着让我出?门去堆雪人,又要在看到我手被冻红后哭着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听她的话。
”
姜晚笙噗哧一声笑出?来,她眯起?眼,小声说:“我和你妈妈好像啊,我曾经也干过这样的事……”
祁琛眼眸舒展,继续说,“她也是个很笨的人,给我买的生日礼物是双鞋,不?太合脚,但我还是硬穿进去,后来脚肿了,她又哭了一次,说是不?是以后再也不?会喜欢她送的礼物了。
你说她笨不?笨,笨到以为我只喜欢她送的礼物,却不?知道,我最喜欢的是她。
”
尾音落,姜晚笙有一瞬的失神。
话语简单,描述的事也是如此?简单。
但她偏偏有些想哭。
祁琛很少会提及自?己的身世?。
在外人看来,父母在他那里仿若一种忌讳,是他的软肋不?能触碰。
但只有姜晚笙知道,他只是不?善言语,也习惯用冷漠寡淡来当作外壳伪装他那不?堪过往。
没?有人会不?爱自?己的父母,祁琛也一样。
姜晚笙倾身靠过去,用力地抱他:“伯父伯母很相爱,他们在天堂一定过得很好。
”
稍微停顿,祁琛道:“我知道。
”
他唇擦过她的耳廓,丝丝缕缕的酥麻缠了上来,“可可,我的父亲很爱我的母亲,所以他并?不?会在意她的无理取闹,只会在意她这个人本身。
”
“爱不?求回报,爱也不?讲道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