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戒烟。
”姜晚笙踢了个石子，故意踢到他的脚边，看着他说。
祁琛眼底的戾气?几乎在一秒内全然褪去。
他转过身?，声音哑了：“怎么出来了？”
“找你啊。
”姜晚笙的声音也哑得不行?，鼻音重?，哭过的痕迹，“外面还挺冷的。
”
祁琛先?把指尖的烟摁灭。
然后将身?上的夹克脱下来，套在姜晚笙的身?上，他的衣服很大?几乎将她整个人裹进去。
姜晚笙顺势缩在他的衣服里，伸开双臂环住他的腰。
凉风顺着缝隙钻进来，她一边嘟囔着好?冷好?冷，一边借着这个缘故将抱他的胳膊紧了又紧。
身?体挨靠，彼此的体温交融在一起，这一刻感觉不到一点寒意，只剩温热。
“为什?么抽烟？”姜晚笙又问了遍。
沉默，祁琛不讲话。
“你只有心?情不好?的时候才会抽烟。
”姜晚笙声音有点闷，往下压，“我不喜欢你心?情不好?。
”
祁琛低眸，看她，瞳仁里的漆色很浓：“刚才只是烟瘾犯了，别多想。
”
对视的时候，他又加了句，“回去我就戒烟。
”
提起这个，姜晚笙忽然想问：“你是什?么时候开始抽烟的？”她低声猜，“分手后吗。
”
“嗯。
”
姜晚笙抬起下巴：“什?么时候抽的最多？”
“想你的时候。
”祁琛语调很平，似随口一句，“所?以我的烟瘾很重?。
”
姜晚笙扯唇，眼神里却?溢出许多晦涩的情绪。
她低眉，很低的声音：“那我猜，你写那几封遗书的时候，也抽了很多根吧。
”
话毕，祁琛神色稍顿。
他的眼眸压得很低，垂落的目光里，只有她一个人。
“开头说了那么一大?堆。
”
姜晚笙吸吸鼻子，把那股酸涩费力忍住，可声线里还是无法自抑地溢出一点哽咽，“你不如只说几个字。
”
她看着他，一字一顿“我爱你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