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起来还是不禁让她瑟缩了一下。
“轻点。
”姜晚笙半阖眼?睫，小声低求。
祁琛压下来，额头和?她相抵，疏懒的音调：“求我?。
”
姜晚笙五官皱巴在一块：“我?不会……”
“换个称呼喊我?。
”
意识迷迷胧胧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，姜晚笙试探着喊：“小狗。
”
祁琛不为所动。
目光定在无名?指的戒指上，她吸了一口气：“老、老公……？”
祁琛呼吸凝滞了一瞬，他垂眼?看她，目光沉沉停留。
片刻后，他喉结滚动，帮她拂去眼?角的泪。
“疼就咬我?。
”
然后还没等她回应，就再次欺压下来，姜晚笙微张唇缝，滞了呼吸，本?能反应一般指甲扣进他的后背。
频率很缓，但她还是呜咽哭出来。
哭腔沾满了声线，被人欺负了一样，她气息断断续续，和?雨声混合在一块，辨不清分界线。
她声音变了音调，吸着气喃喃：“祁琛……”
祁琛微凉的薄唇轻咬她的耳朵，唇齿潮湿，呼吸喷洒而下：“我?在。
”
他扼住她的下巴，让她看清他现在的模样。
也看清他瞳孔里自己混乱的倒影。
“我?一直在。
”嗓音哑得不行，“一直在你身边。
”
窗外的世界混乱不堪，雨点拍打树叶，枝头垂落水珠，白?噪音卷在风中。
玻璃上漫出一层薄薄的白?雾。
半晌，雾气再慢慢扩散开，屋内画面一点点变得清晰，亲密与暧昧在影与影的交叠、在紧紧的相拥、在垂眸的挨近低语中缓慢地升温。
歌曲早就循环到不知第?几个三分二十秒了。
姜晚笙思绪褪去恍惚，酸胀被舒适替代，她抱紧他，循着热意和?最熟悉的气息靠近他。
放在床边的水杯被打翻，水浸湿了柔软的地毯，玻璃杯滚落在墙角，又?发出“哐当”的声响。
三秒后，空气归于寂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