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设计的团队,因为面对群体会比较特殊,范围也?较少,但?是少不等于没有,伤残缺陷者也?有需求,这是平等的。
”
稍微停了停,姜晚笙继续说,“我?想做这样的团队,算是我?的梦想。
”
姜晚笙的眼睛很亮,是她自己意识不到的澄澈。
乳白色的光柔和?落在她的身?上,将那种明媚与自信照得一清二楚。
祁琛和?她对视须臾,而后喉结微微滑动。
“那就去做。
”他说。
闻言,姜晚笙有瞬间的怔愣,她眨了眨眼,不确定?地问:“你觉得可以?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。
”祁琛说,“你在做很对的事。
”
沉笃的尾声。
让姜晚笙心定?了几?分,这还是她第一次大方袒露自己的梦想,从未有过。
以前是没有确切想做的事,那时候还小,只?想着嬉笑打闹着过日子。
后来一个?人孤身?在陌生的国度,有了模糊的规划,却又不敢轻易告诉他人,总觉得遥不可及,总害怕受挫。
可祁琛身?上就是有那么一股安心,让她能够全然放下所有防备,他对她来说,是特殊、无可替代的存在。
这种安心并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有任何变化。
她还是如此地信任他。
姜晚笙笑了一声,眸光抬了抬,看着他温吞地开口:“你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毫无理由?地支持我?。
”
记忆开了闸,倏然穿回到姜晚笙高一那年。
当时滨北附高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,论坛讨论的热度冲上首榜。
作为滨北市最好的私立高中,里面的学生家境基本上非富即贵,还有一小部分为了生源招了各个?下属区县成绩优异的学生。
地位阶级的过分差异,必然会存在一些自上而下的优越感,滋生隐秘的孤立与攻击,藏在黑暗中。
一个?性格内向的女孩叫王冉,就这样被同班的女生团体欺负了,没有任何原因,只?是因为她不爱说话?,而且衣服不常换洗。
其?实是因为她的家境不太好,从小单亲,她跟随爷爷奶奶受着几?亩田地长大,没有经济来源,生活拮据的情?况下买不起第二套校服,便只?能一套天天紧着穿,每逢下雨天干不了衣服的情?况下自然是没办法换洗。
女生们会对王冉冷嘲热讽,故意捏着鼻子从她身?边经过,对她的话?视若无睹,甚至会特地留点“脏东西”在她的课桌上。
对于这种恶意的行径,王冉一直都是默默忍耐。